「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若死了,你也要好好活著,享受餘生。」
不過這並未使鴻禮安心,自此之後,他變本加厲,有男婢侍衛王爺皇子偷瞄女皇一眼,他都要醋勁大發,跟女皇鬧彆扭,女皇卻覺得他情真摯,毫無作,更加喜愛他,每每都耐哄他,再疼愛他子一番,兩人方才和好,更加恩愛。
鴻禮感動得幾乎落淚,他對那師傅:
「如此,皇夫可滿意?」
「孤絕不會有皇夫以外的男子,後宮只會有皇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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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在心口紋上皇夫的閨名如何?」
女皇:
「真的?陛下以何為證?」
「只要陛下不負我,陛下死後,我必殉葬。」
他顫聲:
他向來覺得,這世上除了心愛之人,無可留戀。
女皇在他屁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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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禮嘶啞:
「孤不會負你,既娶了你,本就打算要與你廝守終生,莫說死不死的,要死也是孤先死。」
「我活了二十載,從未有人愛過我,只有陛下––」
也許女皇不是深愛他,但這樣的誠意表明的是一種決心,決心只與他廝守,決心對他負責到底。
鴻禮陡然震動,他雖然對女皇任,卻也把握著一個度,要她起誓,是在試探她對自己的底限,沒料到她竟要在上紋他名字!
女皇摟著他,輕拍他背,也不計較他直呼名諱:
鴻禮看著女皇臉上情真意切,忽然覺得對玉枝的那愛意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洶湧澎湃的情感,全湧向女皇。
他轉頭與女皇相視一笑,彼此上都有了對方的印記。
鴻禮是痴情至極的人,一旦愛上,至死不渝。
鴻禮不敢置信,盯著女皇看,她眨眨眼:
女皇將鴻禮寵得目中無人,竟然敢要求一國之君後宮專寵一人。
「你生得這樣好,自然有無數的人愛你,孤只是有幸得到你罷了。」
女皇又問:
女皇說到到,翌日便讓人在她口紋上鴻禮的名,找得還是女師傅,鴻禮不喜其他男子近她。
「寶貝皇夫別哭,孤明日一早便讓人來紋。」
女皇毫不猶豫,點頭:
「尹嫿妉,我信了妳!妳今生不能負我,否則我死給妳看!」
「孤已三十有九,而皇夫弱冠,必然會伴孤終老,是以孤此生不會再有第三人了。」
鴻禮問:
「將陛下的名諱,也紋在我前同樣位置。」
鴻禮從前雖是瞎子,卻生得秀美異常,雖有許多因外貌而傾慕他的宮女,但他可以打賭,沒有人跟女皇一樣,會願意在心口為他刺上他的名字。
女皇抱住鴻禮,問:
鴻禮激動地紅了眼圈,女皇忙:
鴻禮伸手緊緊抱住女皇,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