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对这两个外孙好奇极了,边笑边说:“哎哟,实在太好玩了,等满月礼的时候,哀家也要过去看看。”
“母后,您如何了?”皇后榻边站着一名脸上满是担忧神色的少年,少年的五官和皇后有些相像,但是姿却是随他父皇,是高大又的个。没错,这位少年就是当朝太子,皇后的独子,赵贤。
“哼!你竟敢欺君!平时偶尔用这种小把戏讨朕欢心朕不会太过计较,就当作一些小情趣罢了。今日你竟然蠢得装病作死作到太后和皇后面前了,传朕旨意,楚婕妤品行不良,贬为才人,丽怡阁收回,另安排住!”宣帝说完一拂长袖转向外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楚才人。
“母后无事,只是前段时间内诸多事务太过于劳累了些。你放心,这也不是什么大病,休养几日便好了。”皇后安太子。
即使贵为后之主又如何呢?她想要的却是一样也没有得到。
“嗯,那母后好好休息,无其他事……儿臣先行退下了。”赵贤恭敬的行礼转离去。其实他在来之前有很多话想跟母后说,但是母后就在面前时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
儿子越来越大,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了,似乎比起那些亲近的母子好像少了点什么。怪她,当初生下太子之后一直置于六事务中,和后中的一群女人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从而忽略了自己的儿子。发现的时候自己和孩子也只能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两人之间也没有共同的话题可以沟通。
皇后此刻脸上倒没什么异样神色,不过一旁的太后却是不悦地皱起眉,看着自己儿子似笑非笑的嘲讽:“行啊,作妖作到鸾凤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帝和太后又坐了好一会儿,等到时辰差不多才各自离去。前脚刚走,鸾凤又迎来一位探病的人。
“不必多礼!”人还没到眼前,宣帝的声音已经传到前面。
“楚婕妤你该当何罪!”宣帝语气里多多少少带了些怒气,他真心觉得这个女人空有美貌却蠢笨如猪。
侧卧在床的楚婕妤听到不由得躯一震,既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在看到陛下的影进来时,连忙叫橘红过来扶她。
三人正聊得开心,皇后的贴女官云月低着走进来,行礼缓缓:“丽怡阁的楚婕妤派边的女带了补品前来向娘娘问好,同时说……楚婕妤近日病了,病得不轻……”
宣帝迈进殿里,见太后和皇后说着话,他拱拱手给太后行了个礼,目光温和的看向皇后,慢慢走过去坐在榻边。
“臣妾,臣妾……”楚婕妤也是一次见陛下发火,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朕刚从琳儿那边回来,琳儿无碍,恢复得很好,还能拉着我说了大半天的话呢。然后还去看了小九和小十,那俩孩子可真是太可爱了,我跟您说,小九是姐姐,但是她比较瘦小,不过她力气可大了,那会儿还抓着儿子的手指不放呢!小十是弟弟,乎乎的,小九什么小十就跟着,小九哭小十也哭,小九笑小十也笑,可有趣了,还有……”宣帝絮絮叨叨的对太后述说今日在萧家的见闻,而太后也认真专注的听着,时不时还应和的点点,笑得眯起眼睛。
而此时丽怡阁这边有人还在苦苦等待疼爱她的男人到来。
琳儿说得没错,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时间能让人看清楚很多东西。比如,她和太子的母子关系最多也就如现在这般了,而皇上……皇上看似和她恩爱两不疑,但是只有她懂,皇上他谁也不爱,他什么都很好唯独不是一个好丈夫。就像她自己,她也什么都好唯独不是一个好母亲。
宣帝此时也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很是丢脸。
想端正坐起来恭迎圣驾。太后伸手扶了扶她,:“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不用在意这些虚礼,不必坐得这么板正,倚着舒服些。”
“唉……”皇后默默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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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婕妤穿了一件淡水碧色的边襦裙,外罩一件月白小衫。她脸上明显特意化过妆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惨白。再合上楚楚可怜的神情,真是任谁看了都会想怜香惜玉一番,不过现在陛下正是在气上呢……
“陛下驾到!”
“不!陛下……您听臣妾解释啊,您听臣妾解释……”楚才人跪坐在地,哆嗦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