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经得住这种委屈,撑起自己想骂谢凭,却忘了谢凭的手指还深埋在他的肉里,被他不知轻重地这么一折腾,反而更是死死地抵在了那个要命的位置,谢凭只见原本秀美的青年被白花花的了满脸,里还着他的手指,被抵到爽利绞紧了一双长,似是实在受不住了,仰着无声地尖叫着,脸上的却到了嘴角,更不要说坐着的那一角被单,早已是被丰沛的淋透了,留下一深色的痕迹。
“就是这样,谢少侠得很好。”他与谢凭换了位置,此时是他跪在床上,被打得红艳艳的屁翘得高高的送给谢凭看。那蜜红得艳,甜腻腻地着谢凭的手指,谢凭恍惚心想,第一次男人碰上这么个尤物,倒也不亏。
他口功夫不错,细细地弄阳物的端,认真地讨好那将要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谢凭了腰,想再往里送些,他却呜呜两声,表示了抗拒,只是小猫般把整阳物都得淋淋的,谢凭自然也没闲着,几手指又重新勾起了他的淫,青年转过看了一眼谢凭,示意谢凭可以插进来了。
谢凭只斜倚着看他究竟要作何动作,总要先把脸上的揩干净吧?只是看着这人虽然淫,自尊心却强,不肯在他面前怯,不知是要如何。
“真。”谢凭笑着拍了拍他的屁,不知为何,他现在已经对这个轻狂的公子哥生不起气来了,男人都用下半思考,诚不欺我,谢凭翻过正面朝上,将杨叙举起来,阳物抵在口,破开防守,一点点入了进去。
他长长的睫上挂着几颗水珠,随着他的眨眼一颤一颤,再加上刚刚被欺负得眼角泛红,完全是一副哭过的样子,看着可怜极了,可惜谢凭知,这长得致漂亮的小可怜实际上有多淫。
谢凭并未急着动,还在等待他适应,尽他内里是想象不到的热,柔媚的肉自发地贴住阳物,谢
谢凭伸手弹了弹那,还没问,杨叙便开口说了:“后面动情的时候前面才有感觉,怎么样,谢少侠要不要试试把一个大男人?”“真够淫的。”谢凭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又送进去了一手指。
此时,他也已经返过神来,抬让谢凭的手指从后离开,谁料那媚肉颇为贪吃,依依不舍地粘着谢凭的手指,出来时,“啵”的一声,让他主人的脸羞得通红。
杨叙上的衣服并没有被脱下,只有屁那里开了一个大,圆溜溜的屁上沾满了淫水,他无心顾及自己是何等淫乱模样,从一旁的脸盆里掬了水洗干净自己脸上的水,又回到床上。
谢凭颇为惊叹,他还未插进去,这人竟已成了被亵玩得通透的模样了。
此时已是三指入,齐进齐出,口被得略略张开,出熟红的肉,上面还沾着这人的玉,莹莹然颇为可人,不知是戳到了哪个点,他腰肢陡然颤抖得如弓弦一般,又出了一波水,谢凭知这就是他的点了,纳罕生得如此之浅之外,又聚了三手指反复戳弄那,引得杨叙浑发颤,间也再压不下呻,嗯嗯啊啊的,原比南风馆的小倌叫得还要千百媚,直到谢凭无意间将短短的指甲划过了那,杨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的阳物一抖一抖,他本是垂着挨,不意之间了,竟是了自己满脸。
“唔……谢少侠这物生得真好。”他夸赞,随后伏下子张开,住了那东西的端。
“嗯……”杨叙有点难受地蹙着眉,虽然天生淫,但谢凭那物实在有些天赋异禀,撑得他有些涨。
,这轻狂少年家世煊赫,天赋极高,却偏有怪病,一生只能雌伏于男人下。谢凭一时有些莫名的思绪,杨叙却嗤笑一声:“怎么,谢少侠是有什么感想?”他伸手握住谢凭的手要他往自己后送,前端似乎略微立了些。
谢凭下的阳物也早已起来了,若不是刚刚杨叙自作主张那一出,他现在应该被按在下又哭又叫地挨。谢凭的目光深沉而危险,他却毫无害怕之意,爬到了谢凭边,抓住他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肉。“谢少侠,可准备好了?”他似一小兽般拱到了谢凭的间,用牙咬着拽开了谢凭的腰带又扯下他的子,被那早已昂扬的阳物弹出来拍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