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嘉挑眉住蛇的尾巴,水晶折的耀眼光芒洒在她炽阳般的美貌上,“好儿子,妈妈今晚一定到。”
林炽翎紧了鼓棒。他家里没钱,更别提什么背景,完全是一个人在音乐界闯。在他看来,易莲真实在不算一个尊重音乐的人,而且有让他忍不住嫉妒抗拒的背景。他能感觉到易莲真上有他这类曾经像狗一样蜷缩在大街长凳、长年居无定所的人的压抑疯狂的一面,但更多的是像“得志的小人”一样挥霍着向别人摇尾得来的金钱和资源――那纸醉金迷的感觉美得让人心颤,让他不敢视。
真把他当富二代惯的她,倒没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这么他,或许易莲真对她的执念就会淡许多。反正她习惯了给予,他也习惯了小心翼翼又贪婪地索取。
“明明隔的不远,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儿子想死你了……”
易华嘉想到前世。其实易莲真的乐队在他死前两年就解散了,更换后的公司把他当摇钱树一样供着他,想要发行专辑基本上可以随便找人。贝斯手和另一个吉他手倒还和他保持联系,对他后期的音乐事业帮助很大。解散的原因是键盘手兼经纪人签了阴阳合同不能再用,以及鼓手和易莲真决裂。
“等你们和他们对接过再狮子大开口吧。”易莲真在快感刺激下本有点压不住了,翻了个白眼,“现在录接下来的音。”
“搞定了。”易莲真站不住,找了把椅子坐下,本来苍白的泛起情的红,“钱照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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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莲真压住鼓鼓的一团,眼尾泛红,从吉他包里掏出一个赤红的,在透过玻璃和花草的阳光下毫无顾忌地拉开子拉链,轻车熟路地进饥渴地蠕动的后面。
黄纯辉闷吃菜,他在业界的资历老,也快五十了,坐在那里本来就是一种威慑。
“能不能帮我找个经纪人?最好会键盘。还有帮我和WMC谈谈,让他们别再狗叫。”易莲真倒在藤椅上,嘟囔着,“有点麻烦,不过看在我演了你的电视剧的份上,帮帮我吧。”
他和易华嘉的主要方向都不是电视剧,投的钱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很多,所以内意见倒是不常有分歧。
说完,挂了电话。
姬存谦扫了一眼他的裆,Gay达微微一动。好吧,他对易莲真的兴趣真的很大,就算这是条剧毒的花纹绚丽的眼镜蛇也想被他干几次,可惜他知这家伙有个哪怕是当狗也要爱的女人,还因此不喜欢随便和别人上床,他觉得实在过于离谱遂下不去口。他又看了一眼手机里小男友的回复,一个普通大学生还玩起拒还迎了。
她最后习惯地说了一句,“乐队有什么问题都告诉我,你不用想那些,好好音乐。我挂了。”
“别挂。”易莲真解开本来就大敞的薄衬衫的一颗扣子,“今天定妆照,你过来盯着吗?”
呵地说。
她的思绪不禁又飘到远。
打开开关,拉上拉链,他站起来适应了一下,洗了个手,懒洋洋地回到录音室。
“……很困难吗?”青年语气倒是平静,不过还是透着一点忐忑。
易莲真背后究竟是谁?
他的状态不错。快感对他而言是可挽回的兴奋剂,促使他在每个音符里嘶吼爱。
“也不算很难,你安心把剧拍完,我帮你找到人。这段时间别闹出什么事,到时候我让助理给你们经纪人电话。”
李菲娜正在考虑的时候,易华嘉感觉到贴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瞥了一眼,起,“慢聊,我去接个电话。”
剩余四人沉默了,他们心里的想法在这一刻很统一。
她撑在致的栏杆上, “怎么了?”
他的荤话的尾音甚至是清冽的上翘,活像只发情的蛇拿有着冰冷鳞片的尾尖勾人手指。
尽量顺着易莲真的意思来,尽量让他高兴。
“那……角色的问题?”罗书墨谨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