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凸起,轻缓却很准地撞,另一只手有节奏地帮易莲真着。易华嘉垂着眼睛,视线描绘着青年的肩胛骨。他的肩膀已经变得宽阔,但是因为瘦削和苍白的肤色,所以依然透着易碎的感觉。现在苍白的颜色染上粉,很感。
他才十九岁,正是旺盛什么都愿意尝试的时候,于是就竭尽所能地缠着她。至少让和他的经验占据她的经验的大分。
“是吗……刚好,我在这里发现了散鞭、夹和锁环。”
“但很舒服不是么,都扭起来了。”女人轻笑着,华美且摄人心魄的眼眸中满是骨的望,就像一只手,在扫视着他的时,弹拨着他的组成的贝斯的弦。
易华嘉忽然停下抽插,伏在青年的上,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十分漫不经心地掐了掐易莲真起的,然后又准确地往下一探,紧握住了那被打断高,徒劳地吐出了一大的。
该死,她又来这招——他本撑不了一秒。
“……到……了……嗯……”
易莲真跪在床上,眼神朦胧地闷哼着,感受着后面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他垂从下往后看,看到自己到极点的青凸起的吐出银丝。
“听我的。”
“当然要。”易莲真很有挑衅意味地出一口大白牙,“最好让我起不来床。”
如果他现在是以Silver Rosary的主唱,摇乐新一代绝对的领军人物的角色在爱,这一刻估计已经把上的人给掀到床下。但是他现在不过是一个19岁的靠着取悦禁忌恋人的小子,于是在高被打断后只下了一滴生理泪水,甜蜜又痛苦地看着亲吻着他的女人。
易华嘉开始用力且快速地。她节食、每天锻炼,而且本又没有受到快感的干扰,这种常规的姿势又不费力,于是夹杂着水声的啪啪声始终丝毫没有放缓。
“嘶……哈嗯……嗯……”
“还要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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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
易华嘉一手托着他的,一手扶着假阳往他的里深入,微皱着眉,“有点紧。痛吗?”
易华嘉安抚,她拿过丢在一边的杜斯,干脆利落地一撕一套,直起坐了下去,从她话音落下到易莲真呻出声,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可以了。”
他依言着假阳转了个,剧烈地息。那双水光莹莹的狭长眼眸眼尾泛红,看向易华嘉时,满是望和眷恋。
“不…………好舒服……”他忽然伸手紧紧握住,似痛苦似愉悦地从牙里挤出几个字。
易莲真在她的起伏下颤抖着了出来。他失神地抬看着交合,重的低吼从紧咬的牙关间出来。
“我想……求你……”他在亲吻的间隙黏黏糊糊地求她。
易莲真的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他忍不住在她的冲撞和对前面那东西的玩弄下颤抖,汗水淌过苍白起伏的膛,连腹肌都蒙上一层水光。这个姿势让他打开,欢迎她的侵入,“这么快……嗯……”
易华嘉抚摸着他的雾蓝色的短发,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床边走去,说:“当然是前后都奖励。”
摇圈总是很糜烂的,玩屁眼算不了什么。但给女人玩,就不太多见了。Silver Rosary里的人玩的也很花,抽烟喝酒的时候他们也会把爱当谈资。譬如姬存谦,目前的就交的是男友,而且还是被得那个,说是很爽,但没有爽到可以轻松Cumming without hands的地步。
女人的指尖搭在他的上,被餍足后的家伙轻轻咬起来。
真走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肩,像是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一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要奖励我的前面还是后面?”
真是羞耻……无论是少年时还是现在,都在她的下溃不成军。他痴迷地追逐着她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像孩子一样脸红。
易华嘉出恶魔的温柔微笑,“很久没练了,我都快忘了,我是调教过你整整一年的呀。”
所以他始终不明白他被易华嘉随便插几下就要是什么原因。
青年肌肉线条恰到好的瘦剧烈地颤抖着,迎合她的动作,在极致来临前进入到了濒死的境界——
“……忽然有点累呢。”
易华嘉不生气的时候的弄,能够让易莲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熟练。这种熟练从第一次他的时候就有,建立在不同人的经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