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酱。
我来月经的时候弗兰克会给我熬草莓酱。
红色的,生命的,甜美的。
这抚wei我,不要厌恶这些血,不要厌恶自己。
事实上,我经期前后的焦躁是很严重的。心里的抑郁像酸nai一样发酵,莫名其妙地累,无法和人说话,想落泪,睡觉都像在游戏里机械重启一样。这个状况只有弗兰克能治好。
他问我什么我都说不出来 就和我在木质卧室的棕色床上zuo一些上半shen的轻度捆绑。他给我带项圈,我们亲来亲去。在他床上小睡有治疗tou疼的作用。
我开始可以在家里逛来逛去。弗兰克的阳台小院子里种了很多香草,我们黏在沙发上看了美食节目你。他现学现卖,去院子里摘叶子捣碎腌制三文鱼,放进冰箱里。然后我们牵着手去采购一些新牙刷和洗衣ye,他会把我的手放进他口袋里。
听说别的女sub来月经时候的优待就是不用zuo家务,我像个碎玻璃一样要哄来哄去,也不知dao弗兰克烦不烦我。也许他乐在其中,比起主人他可能更像我的治疗师之类的。
我对着草莓酱,却开始画别的东西。我的血肉也可以打碎了装进一个瓶子里。弗兰克穿着长风衣dai着黑色pi手套,隔着玻璃端详变成肉酱,眼眶挤压在瓶bi的我。他还是好帅啊,可惜我画得太抽象了。
“papa,我好像一团史莱姆。”我指着画对他说。
弗兰克抱住我的tou,往额tou上亲了一口。
“是的,我nie到了,黏黏的,很ruan和,很可爱。”
他扶着我的后背把我缓缓放倒在沙发上,解开我下shen的衣物。他想用我。我兴致bobo地盯着他。我极少用手chu2摸他的生zhiqi,没有允许,我不能。他自己的生理yu望总是表达得很han蓄,老派。这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一个男的要我穿丝袜给他足交,我会当场呕出来。
“看看你的小dong。”他小心地把一gen手指从肉褶小口中伸进去检查,“还会酸吗?”
“不会。”
“你刚来完月经,现在很min感。”他平实地说着事实。
我得意地点tou。
“papa,我想要很多runhuaye,我要变成史莱姆。”这ting浪费的,但我就是耍无赖。
弗兰克的大手热烘烘地抚摸我的阴阜。
他让我闻了闻这袋新开的runhuaye,是草莓味的,却出奇地不恶心。现在我是草莓史莱姆了。
“维斯,维斯。”他伏在我shen上,亲着我的颈侧喊我。
我的shenti被他裹住了,他的手臂护住了我。我有一种错觉,我只有十五岁,他是我的养父,我们偷偷zuo这事,等到厨房里的茶水煮沸了,家里就会有人回来。
“维斯是不是papa的小女儿?”
我hanhan糊糊地喊papa,弗兰克帮我把两边rutou搓nieying,抚摸我的腰侧:“你很小,但你很可爱。papa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