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明明柔如天鹅绒,此时却像糙的锯齿野草一样扎着我的膝。
他这算原谅我的出轨了吧?
“接下来你不需要说话了。”弗兰克掐住我的两颊,帮我调整好口球。我抬起睫凝望他,像耗子磨牙一样活动着被撑大的口,他快活地笑起来,一把拍在我的侧上。
他继续向前走了大概十米。他站在我们的房间前,回望着我,食指指着地下:“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来呀!”
狗要出发去接受惩罚啦。呈给主人检查。
弗兰克摘下我的口球,我像回到家的狗一样跪立起来,用狂他的手,用淋漓的口水释放压力。弗兰克笑起来,手掌拍拍我的脸颊。我们又亲昵起来。
可也不知是否我贼心虚,他的笑意里有几分保留,又好像连本人的陈年旧账都要想起来一起算。
我胆战心惊地挽着他的胳膊,穿过拱门。我们站在酒店前台。弗兰克发银灰,穿着长风衣,衬得形利落。他着黑色羊手套的大手把我们的证件递出去。
“听话,别动。你知待会还要折磨你,别把力耗光了。”
我的屁翘得很高,房在凉风里敞开,沉重的夹拉长着我的,随着爬动摇晃。羞耻混杂着上涌的气血,的阴在爬行中颤动。
弗兰克突然止步,手背色情地蹭过我的肩胛,我发抖着揪住风衣的系带,涨得不行。他竖起垂落侧的手掌。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是我们在家“遛狗”时表示静止的手势。
弗兰克来照顾我下车。解开束带,我带着红彤彤的屁倒进他怀里。他用一件薄风衣裹住我的,用口罩遮掩我下半张出涎水的发情面孔。可我的眼睛里除了情还是情。
我穿着金色小细高跟鞋站在他旁边,不自然地裹紧了米色风衣。衣服下的夹把布料出凸起的形状。侍者会发现我的异样吗?我时刻害怕别人发现我是主人的货,却还要装出大方得的样子点回应。
狗的视角是这样的啊!多么艰难的历程啊,在高和恐惧的边缘来回折返。我抛开羞耻心,狂奔而去。柜子和花盆之外,主人的鞋尖就是胜利的靶子。
“我夫人这几天受寒感冒了,嗓子疼说不出话来。”
当我终于瑟瑟发抖地抱住主人的脚,意图蹭,并摇动不存在的尾巴,后传来别的住客上楼梯时欢快的谈笑声。他一把将我抱进房里,锁上门。劫后余生的巴多胺让我刺激得面颊通红。羞辱感在回味中升华。
我胀的脸颊贴着座椅的革,在狭小的车后座蜷缩起来,进入了温顺屈辱的状态里。真空着并坐在车里,闻到蜜在间下。
我双发,拉开两襟,在光天化日下出自己洁白的,亮晶晶的金属夹格外瞩目。不敢犹豫,朝着他的方向跪倒在地下,像狗一样朝房门口爬去。
他接着说:“好啦。进去,见见你今天的女主人吧。”
雨刷在车前玻璃外摇摆,车厢晃动了一下,越过河上的桥,穿过密集的桦木,最后停在了附近的旅馆前。这里有五层楼,外观看起来典雅正经,想不出和我们的淫之行有什么联系。
而我一旦开口,就是近乎呻的叫。
走上楼梯,酒店走廊里两边装点着淡黄色的百合花和蓝色矢车菊,一副巨大的石板贴片圣母像嵌在尽的墙上。亮丽的橙黄色吊灯折琉璃的光彩。侍者悄无声息地失踪了,两边的房门紧闭,没有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