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合欢被陛下问话,既不跪下,也不转,就背对着周暮,把额抵在墙上,垂着脑袋闷闷:“陛下就是为这个才过来的吗?”
“那长春在西偏殿,离你这儿那么远,小陈氏和小甄氏是如何招惹了你?”周暮这才开始说明来意。
她起把人按在墙上,撩起他的衣裙下摆,一把扯了他的子,得又圆又的丰腴红像棉花一样腾地了出来,在半空中还抖了一抖,看起来欠揍得很。于是周暮又抡了他好几巴掌:“小东西你又欠揍了是不是?”
陛下常年征战,手掌上满是茧,打起人来就像铁板砸下来似的,林合欢本来就带伤,陛下这巴掌一落,整个就都开始剧痛叫嚣。他不敢耍子了,上放了声音嘤嘤向陛下求饶。
因为周暮的父后嫌钟晚意过于青涩,什么都不懂,便想给女儿找一个成熟贴的启蒙床,所以林合欢的年纪比周暮要大一点,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他这个年纪在凉国确实不算少年郎了,若是放到落后些的地区,再遇上个心急的妻主,只怕是孩子都生两个了。
许人家抱怨两句么……”他虽这么说着,却十分乖顺地把屁撅起来,撒似地送到周暮手里任她拍打。
林合欢点,像是委屈极了:“欢儿那日听见他两人私下议论,说欢儿年纪这么大还偏要穿桃粉色矫造作扮少年郎,是里丑捧心,东施效颦。”
周暮不他叫得可怜,反而一手按住他的腰,把人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高高撅着屁,被打得又哭又叫。那两团肉在巴掌的肆中不出几下就变得艳红如血,薄些的甚至都浮起了一层浅浅的紫砂。
她的手指直接探进了他的,紧致的口瑟缩着,周围的褶皱像小嘴儿一样咬着一细细短短的小银,金属制成的子有一定重量,一直颇为勉强地在满是淫水的后里紧张地夹着,因为刚才两被强行分开而向外出去了一小截。
“啊!啊啊!陛下,欢儿错了,陛下别打……唔呜!”
“小淫夫!”周暮
周暮觉得好笑,明明是他打了人家,可现在他却扁着嘴委屈上了。
他今天没有穿连的贞带,只有前面的男被单独锁住了,屁沟里粘粘一片,周暮掰开他的,上就摸到了满手的淫水。
几日前在后花园的情况只有他和王夫两人知,林合欢既然已经严厉责罚了那两人,也便如约替他们藏下了罪行,当日在花园里伺候的就只有他和王夫的几个贴侍,林合欢让所有人都闭紧了嘴。
他今日也挨了晨训板子,这会儿肉得刚刚好,光柔中带微热的,周暮了两把,手劲大得让怀里那美人疼得红了眼眶。
陛下打了一阵,停了巴掌,可手掌却又不怀好意地起他的肉。了两圈大的屁被抓在手里,通红的肉从张开的指里溢出来,就像个即将要爆汁的烂桃子。林合欢趴在墙上哆嗦着求饶,连连往回着冷气。
可周暮只听他那一声叫得格外浪,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用膝盖开他一直并紧的双,伸手去摸他的。
林合欢早就听说陛下晚膳后去了长春,就以陛下那个子,待会儿肯定要过来找他。林合欢早早就开始梳洗打扮,就等着陛下过来兴师问罪呢。
但只可惜当下正的王夫还没能诞下女嗣,林合欢下的堵针一连带了三年,还从未恩承过陛下的半滴雨。男子的生育功能从成年开始就逐年下降,林合欢虽然也有些着急,但他实在害怕陛下觉得他有谋位之心,从来不敢开口向周暮索求恩赏,因此周暮也不知他的心思。
于是周暮着他的屁:“嗯,是该打。”但她又抬手抽了他一下:“你怎么罚人,朕不,但以后,别打脸,朕看着闹心。”
“啊嗯~是,是陛下,欢儿知了。”陛下刚才那一下是从下往上兜着屁打的,这一掌带动了他里的银,林合欢被抽得点起了脚尖。
“啪!啪!啪!”
周暮难得温柔地给他了屁,语气也缓和不少:“他们莫不是说了你什么?”
那两人说话确实难听,周暮皱了皱眉。林合欢长得妖媚,红齿白,眼尾上挑,下巴尖尖,一笑起来就像个小狐狸似的,勾人得厉害。艳的美人就得艳的衣裳,周暮喜欢他穿桃粉色。
周暮朝着他的中心就打了过去,直接将那出半截的银又重新打回了淫,被冷落多日的忽然被大力抽插了一下,林合欢仰起高声浪叫,爽得两眼都快要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