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好贞锁,膝行至床平举两手,恭敬地将钥匙递给周暮。周暮轻轻挥了一下手,上就有下人将钥匙接过保好。
周暮近期为南方旱灾之事忧愁不已,心烦意乱也就觉得上更加燥热,她搂着冰冰凉凉的钟晚意,倒觉得十分舒适。
“啧。”周暮皱眉,唤来下人给钟晚意,钟晚意被下搀起来,已经被开烂的口再也没有力气住玉势,带着一大又腻的淫水砸落在地毯上,只留下一个闭合不上的,红艳艳的,圆圆的口。
困意袭来,周暮闭上了眼睛。钟晚意默默起灭了后的两盏烛火,然后轻轻跪趴在陛下的床边。
小腹的孕被陛下的水灌得满满的,感觉胀胀的,冰冷的躯似乎也被这的雨温热了些许。
钟晚意紧紧贴着陛下,他的埋在她柔的膛中,陛下上名贵的龙脑麝香混着淡淡的墨汁香,久违的熟悉的气息让他突然很想哭。
周暮让人把王夫上的污秽都清理好,然后把他抱上床压在下了两发。
但陛下不喜欢他哭,钟晚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允许上床陪寝了,他微不可察地深呼着,将妻主不喜欢的泪水全都憋回去。
钟晚意在漆黑的夜色里惊喜万分地笑了一下,暗中了一把自己已经跪得胀痛麻木的小,丝毫不敢耽搁地爬上了床榻。
周暮很快就睡着了,钟晚意浑都疼,尤其是下面的玉和阴,针扎般的刺痛和被撑开的酸让他难以入眠。
几个贴伺候的侍用帕子沾了温水为钟晚意清理下,被踩得通红烂的阴一碰到温热的帕子就疼得发抖,那翕张不断的可怜口还垂着几晶莹的银丝。
女上面的小孔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整个下泥泞不堪,各种在贵重的暗纹绣花地毯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如果到年底还生不出女嗣,陛下是不是就会废了他王夫的份,他是不是就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晚这样躺在陛下边了?
钟晚意住自己的贱,将中间的眼挤开,冰冷的银针很顺利地就插入了的甬,的蜡滴下来,鲜红的颜色几乎盖满了他整个玉。
现在已经临近盛夏,周暮火气旺,稍微热一点都睡不踏实。她躺了一会儿还是感觉燥热,于是翻了个,用手拍了两下床边的矮塌,示意钟晚意上来。
他睁开眼睛悄悄看着他英俊又美丽的妻主的睡颜,小心地往她怀里钻了钻。
钟晚意从当年刚进亲王府的时候子就总是冰凉的,而周暮天生肝火旺,一到夏天就很怕热,夜夜都要搂着他睡,只是当年周暮抱他一会儿,他冰凉的手脚就会变得和起来,可自从他那日被困在雪山,寒气入,他彻底冻坏了子,无论周暮后来再怎么抱他,他的子都再没能温起来。
他形小,又瘦,肤又冰冷,缩在床上就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周暮每次碰他都觉得自己都要被他冻住了。他多年都没能生育,周暮对他怯弱温婉的子日渐厌倦,每次幸他之后也很少再允许他上床。
他解下全的衣服,轻轻躺在陛下的旁,周暮闭着眼睛,一把就将他搂进怀里。
下人将清洗干净的贞锁递上来,周暮躺在榻上,垂着眼看他将那一大一小的两个银插进胀松的口,用小铁笼扣住前面被蜡封住的阴,然后将整个禁锢的装置咔地一声扣死在腰侧。
今年已经快过去一半了,他的肚子还是安安静静的,就和之前那些年一样。
凉国男子地位极低,即使尊贵如王夫,若是没有妻主的允许,也不能和妻主在一张床上睡觉。床榻旁侧是一级加宽的矮台阶,只铺了一层薄毯,当夜侍寝的男侍就只能跪在地上,将子趴在妻主床边的台阶上浅眠,若是夜里妻主有什么吩咐,也好方便及时起夜伺候。
钟晚意被她灌了一肚子阴,虔诚地跪在她脚边磕谢赏。周暮随意地把锁针和蜡烛扔给他,让他自己封住内的雨。
钟晚意想到这里,还是落下了一滴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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