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捻动手指,那里到底有多热、多紧、多?
拼死的战场里,多少个难枕的孤夜,他断水缺粮,口里回忆着裹住这点玲珑的滋味,就能生出津,重振那点心的活气。
这对羊脂白玉样的儿就在眼前,随着眼前人的呼轻晃。
见你害怕地怔住,他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轻轻哄:“好姑娘,动一动吧,不然可真要命的。”
“啊,你不要命啦?”鲜血汩汩地涌出来洇进席梦思里。
你无奈地摆动下腰,安抚那躁动的凶兽,不然难受的是两个人。
甜腥稠黏的气味幽幽隐隐的,你两手胡乱向下摸过去,不期然在按到他腰间时感受到一记瑟缩的躲闪。
激烈摇晃的床铺上,他咬住你的耳肉:“阮、令、仪。”
你被刘今安突如其来的一下到高,酸痛尖锐地快感戳得你起,却被他死死困在怀里,忍受着他激而出的灼热撒进了里面。
他只有在床上欢爱才能扯开影子几尺距离,方才的逞凶斗狠现在看来更像是虚张声势。
“真想就这么死在你上。”他把你拉下来,用力抱住,的额贴住你沁凉的肩窝。
这个动作让他下那物猛地戳进更深的地方,口被抵住研磨细捣,你忍着那酸痛酥麻的快感,兴奋得像是终于捉到他的短,一粒粒扣子去扒,开奖般地掀开这深色外套,军服下摆重,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汗浸透,右腹的白棉纱布有消毒水的微呛,已看不见本色。
“我要你去南华书院上学,去接近一个人。”他的手从你们衔接探入,寻到隐秘其中的豆粒,肆意点戳了进去。
“三天后入学,你有一个月的时间,要快,事成后,买下麒麟舞场给你都不是问题。”
“啊!”凄艳的女声飘出,又是一迭声的哭叫哀求,水搅弄横,珠玉碎捣,飞沫四起。
别的男人也会这般摸她的吗?她那么那么甜,还有人也在肆意地品尝吗?
他眼眶里布起血丝,动着下用力地去进她,这是他的,他的,要用的涂满她的内。
他小心地用掌心掬起,不沉,却甸到了心里。那珠依然瑟缩又可爱,摸两下就出来啄他的掌心,指去夹弄两下,立会红艳起来。
你趁机支起,反压到他上,你们终于背对着门口的盯梢。
阿原忍不住抬起,女莹白,叠覆在麦褐色的子上,一吞一吐,竟是全然吃下了那硕壮的巨,淋漓地浇下晶莹的汁。
他停下来着气,漆黑的眼珠看着你,像是有些委屈。
“你到底要干嘛啦?”耳边是让人牙酸的嘎吱声,你们的呼交织在一,轻一声重一声。
装外套还好好地穿在上,穿齐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抽离去。
“你要拿到她的生日请柬。”他摩挲着上人光的后脊,一节节点按下去,她的呼随着自己膛的起伏而动,腹相贴的汗水像热的铁,要是能把彼此铸熔到一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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