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训斥杜小姐,他会站出来帮她说话,他却没有;OK,我又当他的面罚杜小姐写一千句‘我再也不迟到了’,我们家的人都知我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才会假装罚她写字,但还是不见赫有什么表示;第三次,杜小姐泼了我一咖啡,我故意在他面前显摆,故意表现出不介意的样子,他还是不愿说真心话;好吧,我承认这些方法有点过分,但年度舞会的时候,我和小纯联合大家给他们制造机会,他只要顺水推舟答应结婚就好了,哎……”
原来……原来是你!罪魁祸首就是你!我杜梓萼过去所受的那些委屈和困扰都是这个董事长一手制造的!我指着秦致从,激动得一句辩白也说不出来。
“舞会上,我跟杜小姐舞主要就是想激起二哥的醋意,没想到他还是无动于衷。”秦致棘不紧不慢地说。
这……这个诈的客经理一开始就以白王子的假象出现,竟也是因为秦致赫!
那块“砚”也跟着凑热闹:“我想说杜梓萼不是他一个人的,但自从听到他午睡时喊她的名字,我就知自己用情没有他的深。”
噢!杀了我吧!这也能说出来?说不准是因为秦致赫吃不饱才喊“肚子饿”的,凭什么说成是喊我的名字?冤啊!六月要飘雪了!
“那个……我本来是中立派的,但是杜小姐出现的第一天,我就被卷入战局,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回公司载受伤的杜小姐回家,二哥就把我调去外地出差,真是冤枉啊!舞会的事我也只是客串了一下,只不过让杜小姐从我卧室的通经过一下下,二哥却从此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丢给我一大堆工作不说,还整天打内电话对我威胁……杜小姐,我一年来受尽的苦难,你以后成了我二嫂一定要补偿我啊。”秦致朋哭丧着脸说着。
活该!老天有眼,让你们自相“残杀”!Dogs eat dogs,好!
“补偿?那我呢?天天跟这个女人乘坐同一辆公交车上下班,只要眼睛看得见的人都能猜到我的意图,二哥你未免太能忍了吧?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一起上下班,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你主动把我的蓝博基尼换成劳斯莱斯,我也不用天天假装没车去坐公交车了。我搭了近一年的公交车,谁又来补偿我的损失?杜梓萼,你赔偿我的损失吗?”秦致竹刚把手搭在我肩上,秦致赫就大步走过来把我扯过去,直截了当地说:“今天无论如何要她答应嫁给我!”
“不可能!你们以为我是逆来顺受的白痴吗?笑话!如果我杜梓萼这样任你们宰割,我从此就叫萼梓杜!爸,我姓萼还是姓杜,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杜家名声的大事!你看着办吧!”我把责任丢给爸爸,后者却笑咪咪地看看秦致赫,又笑咪咪地看看我,然后只说了一句“要不你以后姓秦吧。”
这、这、这是一个父亲的该说的话吗?
“妈,你怎么看?”我把希望转移到妈上,但看到她的表情后,我不敢再奢望什么了,因为她正专注地看着秦致赫的侧脸,就差垂涎三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天要亡我啊!
我仰天长叹,自助者天助也,我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几年之后,风声过了再回家吧。于是,我起对那群人说:“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门,我去看下是不是有人送包裹来了。”
我本着“拿着份证和钱包,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的心态飞奔出门,心差点也跟着飞来~
自由了,接下来,要好好地规划我的人生,秦氏广告公司是不能回去了,可以先去H市旅游,然后去Y市,然后再……
我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好,后却传来一阵鬼吼鬼叫!回一看,秦氏七男和我那对可敬可爱、胳膊肘子往外拐的父母亲从家门口一轰而出,像追杀小偷似的,手中握着无形的棍棒向我冲来!
街坊邻居听到声响,纷纷跑出来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