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女人。”这是秦致竹的话,显然说的对象是我!
然而,“美人计”多少是需要牺牲色相的,我杜梓萼怎么说也是清白人家出的,如果哪天被爆出为了自安全不惜牺牲色相……不了那么多了,先保命要紧!
“这不是我的血!”我脱口叫起来,但一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那是别人的血!
于是,我的整个上午和下午都在想着如何击败秦致竹,耗尽所以脑细胞的能量还是没能想到办法来,而那个坐在我斜对面、看似没有肋的家伙则在下班之后“跟踪”我去搭乘公交车。
目光移到秦致羽按在电梯门上的黝黑的手背,我不由得想到:那只手掐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手背上一定会浮起青,等到我断气的时候,那只手也许才会慢慢松开,随后青也慢慢消失……
嗬!太阴谋了!我得防着点,如果他说话,我就当
天台?这个黑脸在暗示什么?这里没有高楼可以推我下去,但杀人的方法有很多,也许他那双黑手就足以让我毙命!
“自重?”秦致羽把探进电梯来靠近我,“我在天台上告诉过你,我对你有意思。”
他一定想在电梯这样的密闭空间对我冷嘲热讽,然后把我活活气死,再把我抛尸到天台……
乱。不过这种烦乱没有持续两秒钟,就被一种叫“理智”的东西赶走了,我深了口气,恢复严肃的表情警告:“秦先生,请自重!”
事实上,也不能说是“跟踪”,因为他本来就是与我坐同一路车回家的,只是平常一向大步走在我前的他,今天却一直在我后面,甚至同时踏入电梯!这个平时高傲得不愿单独与我搭电梯的男人,今天却跟我同步进入电梯!
不久,秦致竹一行人就回来了,他在会议室里害我不成,所以看到我毫发无损地坐在这里,多少有些不爽,只是他盯着我的眼神未免太骨了吧?他似乎在盯着我的嘴……
当然,秦致羽现在嘴上有血,自然不敢冒然追着我冲进创作,所以我可以放下戒心安然地倒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NO!杜梓萼,你在想什么?!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把自己想象成悲剧主角?应该想办法把眼前这块“砚”制服!过肩摔显然对他不起作用,而幽灵故事对付秦致朋还凑合,对这个面无表情的冷血生物恐怕也是隔靴搔,但,他说对我有意思,也许“美人计”是个不错的办法!
那会是谁的血?通过什么方式沾到我嘴上的?这些问题无疑令我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的杜梓萼人生中的第一个吻竟糟蹋在这座没有血的“雕像”下!我对不起杜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生我养我的双亲啊……
于是,我在心中先杜家的列祖列宗歉了无数次之后,才鼓起勇气抬手搭在秦致羽双肩上,微闭双眼,撅起嘴,踮起脚尖,以一厘米每秒的慢速度向“兵俑”的脸贴去……
一种悲愤的情绪充斥了我的心,我条件反地张大嘴狠狠咬住秦致羽的嘴,直到尝到血腥的味我才推开他,直接冲出电梯,不顾他在后面如何喊“肚子饿”。
本想为自己辩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跟秦氏的男人解释只会把事情越抹越黑!这个以钢琴王子形象迷惑人的秦致竹,我迟早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公交车上的反击计划没有成功,我一定会努力!今天整不到,明天整!这个月整不到,下个月整!今年整不到,明年整!这辈子整不到,下辈子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摸摸自己的嘴,一看手指,竟是血!
要碰到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真希望我亲他么?想都别想!哼!我趁他意乱情迷之际曲起右,用膝盖骨狠狠上他的重要位,同一时间,我听到秦致羽低了一声,本想直接推开他,后者却忍着下的疼痛把我的按向自己,这个后果非常严重――他的嘴压在我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