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秦氏,离开T市,到他们找不到你的地方啊!”说着,秦致
“如果我知有个类似的广告要上市,我绝不会说出这样的idea!这分明是陷害!难我杜梓萼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吗?”
错了?误会?我疑惑地对上他双眸,只看到寒冷的鄙视。
“我当然没有!”我迅速回,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他突然说这个话题有些奇怪。
“我……”我看着秦致竹的侧脸,他似乎没有刚刚那么针锋相对,他的态度似乎变得和善了,难他一开始就相信我么?难他就是那个唯一相信我清白的人?真是太感人了,原来他高傲的外表下竟有一颗明辨是非、善良美好的心~~
“你……”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我不止被秦致赫讨厌着,连这个在同一门工作的秦致竹对我也有很深的成见;至于其他同事,即使支持我、相信我,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为我说半个字,这次紧急会议无疑像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批斗会,我将遭遇怎样无理的批斗呢?想到那些无助的画面,我就忍不住心酸,直到秦致竹进了电梯并一点点消失在电梯门里,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不得不去参加的血腥会议!
“你怎么了?”我退一小步问他,他却激动地嚷嚷:
我上了旁边的电梯跟着上去,到层之前的三十秒对我来说就像死刑犯临刑前最后的生命,趁现在还能呼,赶紧大口大口地空气吧!
秦致竹冷哼一声说:“也许像报上所说的,你把自己的构想卖给了那家广告公司……”
我抬起沉重的脚,正准备走出出,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撺进来,把我推回电梯里,我还没发出声音,电梯的门就关上了!
“公司五分钟后在层召开紧急大会,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公司上下所有的人解释吧!”
“我疯了吗?我怎么可能……”我还没说完,秦致竹就不屑地打断我的辩解:“有什么话留着会上解释吧!”
“其实你并没有我猜测的那样一心想嫁入秦氏。”
“那只是一个幌子,”秦致竹继续说,“你用尽一切手段勾引我们家的男人,目的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好出这种出卖公司的事!”
这又是什么状况?我抬一看,竟是秦致朋!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盯着我的眼神充满惊怖。
“走?走去哪儿?”
正当我沉浸在无限感动中,秦致竹几句话就如冷水般把我浇醒了--
“你还敢上来?!你知不知自己现在的境啊?他们都等着拿你开涮呢!你还去送死?快!跟我下去把东西收拾下,赶紧走!”
“你不相信我?”我知这句话不该问出口,答案必定会令我伤感,但话到咙口又咽不回去了。我对他还寄托着希望,至少他曾在公交车上为一个老人争取座位,至少一个能弹奏出美妙音乐的人不至于冷漠到无视同事被冤枉。
“那个idea确实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没错!但,它是产生于你的脑细胞还是你某时某地从某看到的就说不准。”
“相信你?”秦致竹转过来,深深地看着我,像是要给我希望,但从他口中说出的却是:“从朋发神经让你进入创作,从第一次观察四哥看你的眼神,从二哥对你滔滔不绝的指责,从三哥开始变得话多,大哥给你特别待遇,五哥也变了似的有人情味了……我就没打算让你在秦氏多呆!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信你也好,不信你也好,我都不可能让你继续在秦氏呆下去!”
“我没有!”我激动地反驳,“那个idea是我第一眼看到那个电压力锅突然想到的,我还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难我有特异功能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盗取别人的思想吗?”
“会上?”
“不是我确信,而是这份报纸的可信度非常高,T市的人对它所报导的任何事都从不怀疑。”秦致册转走出去,到门口时又回过来问:“怎么?怕了?不敢上去为自己辩解?”
“当”的一声响更令我神经紧绷到极点,电梯的门慢慢向两边拉开,我直视前方,走上的地板在我视线里变得毫无意义,因为接下来我要面临的是广告界最常见、最丑恶、也最无奈的诬陷;而我,没有证据、无力辩驳,这是我杜梓萼人生中的大悲剧啊!
“快上层!都等着看你的好戏呢!”说着,他的嘴角便向上扬起,眼神中却看不出一丝笑意,整张脸又恢复到原来的冷峻状态。
“你……就这么确信报上的话?”看着秦致竹冷漠的侧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酸,即使只是同事、只是邻居,在这种情况下难他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