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对容姝说:“这样东西就是陛下的水,陛下赐予我一些水,给我美酒添些料吧!”
容姝困惑,不知自己旁边有什么东西加进酒里会使酒变得美味无比。
只见大皇子站在她桌前,长臂一伸,手掌抚上容姝的肉,隔着衣服上的绣花不轻不重的着肉。
大皇子挡住了下面大臣们的视线,他们只知这异国来的大皇子和陛下有旧,正站在桌前对陛下说着什么。
大皇子用他们才能听得到的音量对容姝说:“许久不见‘母亲’,‘母亲’给儿臣一些,让儿臣加在酒里吧!”
说完,他当众将容姝的肉从衣服里掏了出来,手指轻抚在感的上,激起容姝一阵阵颤栗。
这比容姝不见时还要艳几分,看的大皇子眼底晦暗不明,艳红的与方才的绣花搭在一起,如同花中心最为艳的花心一般。
只有在子被掏出来的时候,大皇子才发现,刚才容姝衣服上绣花的中心竟然是透明的,也就是说,容姝刚才一直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出来给他们看。
可在场无一人发现,皆以为她的也是绣花的一分,这绣工着实了的,竟合的为妙为俏。
容姝今天被萧逸他们玩弄了一整天。
就算知她今天要出席,是这场宴会的“东主”,几人也没有放过她,一边着她说出在草原时是怎样被自己的“儿子们”的,一边吃醋的狠,将鸡巴凶猛的戳进深的肉上,她以后在啃咬着她的。
直到把咬的又红又,足足涨大两倍,往里了好几次后才放过她。
而容姝,也是在他们给她换上这件特殊的衣服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们为什么非得在宴会开始前这样她。
这少一分红都不行,都穿不出这样的效果。
当她自己站在铜镜面前欣赏这一幕的时候,面色通红。容姝料定没有几个人会发现的,同时她又希望被人发现,在别人心里留下“爱暴的货”的印象。
可惜,在场这么多个大臣,竟无一人发现。容姝心里暗自期待着,现在,终于被大皇子发现了。
大皇子轻起容姝的,用手指搓着许久不见的果。
珠在白的肉上颤颤巍巍的,被多人牙齿啃咬,又被毫不留情的,再被暴在冷风里经受风的的不像话。
像是成熟的果,好似再不采摘下来就要掉落在地上了,变得糜烂了。
大皇子一边把玩着,手指在上面胡乱的扣,又用大拇指将摁回晕里刺激它,再或者是是用手指在晕上打转。
他像掂量猪肉那样掂量着肉,嘴角轻勾:“陛下,好久不见,您的子又大了一些。您的子是是否还有水,可供我们食用。在草原时,我们最想念的就是你的水了,甜滋滋的,比草原上任何一牛挤出来的都好喝。”
“陛下赐予我一些吧。陛下的水那样的好喝,加在酒水里,肯定会让酒更美味的。”
坐在容姝左右的人都直勾勾的看向容姝,离皇位最近的,除了萧逸他们外,就是那些深得帝心的大臣和百年望族的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