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可怕气味的击,蓝暻昊没有表现出一丝畏惧,只是习惯地托了托眼镜正色辩解:“我是一名律师,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通过深思熟虑的,又怎么会是胡说八呢?我说她意淫他只是反问句,并非陈述句呀!只是有的人当成陈述句屁颠屁颠地冲出来而已。”
这样的情意吗?”鬼魂般的老家不知在哪个角落听到我们的对话,明明几分钟前已经被古铜男斥退,这会儿又像鬼影般瞬间出现,还瞠着一对色的老熊猫眼看我,他的嘴角好像下一秒就能出口水来似的。
“你一激动怎么不直接去河呀?昊这种话你也信!”馊辣味男出来,总算说了像样的话,他又以兄长的姿态转向贱嘴:“昊你别胡说八了!”
“你……”怒火刚窜上来,我就不得不及时压制住,眼前这匹狼可是能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的冷血律师啊,千万不能与他为敌!
“老六!你在胡说什么?”醋桶又被打翻了,他吼了蓝暻昊一声,又凶神恶煞地转向常受欺凌的老家:“不要脸的老!叫你你还出现在这里什么?”
新花样?他是在暗指纪晶晶和我都是靠美色毁了别人的人生?!
“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终于按捺不住走到贱嘴男边对他低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来你们家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对你们家的人更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告诉我你过去和四哥是怎么在这厨房里办事的?”银框眼镜挑眉出轻浮的神色,一手托了托眼镜,一手竟摸向他的领结……
“你……”我皱眉望向他完全与我划清界线的态度,立收起所有针锋相对的话,心底产生一强大的危机感——和眼前这个嘴比人贱的家伙成为敌人,我在狼窝的日子会更加悲剧!
说到一半,贱嘴男就比起食指示意我噤声,以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恶意撇清:“人见人爱的女佣,拜托你别把我们的关系说得那么亲密!你来这儿的本意是什么,我可一点儿都不知情呀。”
想到这里,我迅速捉起他的手往厨房钻去,想把他和其他人隔开来好说服他加入我的阵营。
“噢!人见人爱的女佣,不要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对于冷静的律师而言可没有半点杀伤力。”银框眼镜冷血地丢出讽刺:“上一代人靠美色摧毁无数人的人生,这一代人难就不能想出点新花样么?”
“怎么?想在厨房这种地方睡服我?这里可没有床呀!”蓝暻昊大摇大摆地走到厨房中央,扭向我投来嘲讽的微笑:“你的趣果然非同一般!”
语末,银框眼镜恶地咧开嘴瞟向老家,向后者投去一记鄙夷的嘲笑。
“可是……”老家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口出胡言的贱嘴律师,低下嘀咕:“不是说小姑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意淫过老朽么?老朽一激动就跑出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