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也没答案,也许就没有惩罚的借口嘍,爽快答应下来。
“你说假如我们老了怎么办?”我认真地问。
“哎,你才多大啊,就问老了的事了?”他奇怪地反问。
“虽然现在不老,但总会老的啊!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腰cu了,肚子也大了,pi肤没光泽了,慢慢的皱纹出来,tou发掉光,牙齿脱落……总而言之,到我们只能看着以前的照片回忆的时候,我们怎么办?你会嫌弃我吗?嫌我睡觉打呼太响了,吃饭嚼得太多了,胡子长得太快了……”
“还有小便时间太长了!”他笑着插嘴。
“对,就是这些。我们到了那时候怎么办?”我依旧神情严肃。
“也说不定是你嫌我啊?”他见我不笑,于是也收敛了。
“不guan是谁嫌谁,反正问题总要出来的,我们都会遇到的啊!”
他还是老mao病,躺在地上一劲儿挠tou,活脱脱一个孙猴子。
“每个人都这样嘛,别人怎样我们就怎么样喽!”总算憋出一句来。
“那你是说你要守着我啦?”心里很是高兴,但表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免得他太得意!这家伙,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
“也不是这个意思……”一听这话,我被兜tou一盆凉水浇得透shi,要不是碍着刚刚许了诺,差点又动手动脚了,他没注意还在继续说:“以后的事都是不确定的啊,就算是别人,我是说和我们一样或不一样的别人,也是不确定的。所以啊,我们想这些就没什么用了。说不准我们真会一直这样走下去,也说不准你明天就看到别人甩了我了,又说不准不定哪天就有长生不老的药了,我们现在不白担心了半天?”
我非常仔细地想了想他的话——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儿dao理,但,没听到想听的,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就算真的这样,你也说点好听的啊。老是说点子大实话,也不guan人爱听不爱听!”我把脸别过去,一脸密密麻麻的可都是意见。
江波看我“又”不高兴了,长叹一声,说:“我其实是想说‘就打死我也不离开你,就算你嫌我了,不要我了,我也要哭着喊着要跟着你,还死pi赖脸地求你,就算你不回心转意我也一如既往地爱着你……’”
“我又不是苏文纨,要你这么糟蹋!”终于忍不住了,我还是君子动口又动手。
太阳渐渐大了,草地上已经躺不住,我们拍拍土往综合楼走。走过冷饮店,我照前例买了三个绿豆冰,他吃一个我吃俩。
“现在吃冰棍啊?”他牙不耐冻,每年到七月份以后才肯吃冰棍儿。
“啊呀,你先吃着啊,我等一会儿帮你!”我一口就咬了小半gen。
“说的好听,还不是欺负我吃得慢……”他又在抱怨了——还是打得少啊。
走到半路我的吃完了,他的那个才开了个tou,我向他摇摇棍儿说:
“没了!”
他急忙掉转tou背着我,先狠咬两口,才依依不舍地把手上的半截冰棍给我,可脸却被冻得抽个不停,眼睛都睁不开了。该,谁让你这么小气来着!
他嘴里的冰还没化,我还在看着乐,就听我shen后有人叫:
“沈哲,江波!”
一听就知dao是小安子的,ti重刚一百,声音却有一百八分贝——真是异数!
“我们听到了,你小点声好不好啊?就现在这样下去,估计除了你咱们班的名字全学校都熟了!”我笑骂。
“我们有那么出名吗?”哦,江波问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