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倒一口凉气,再次:“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于念猛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于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强词夺理!”于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进了一点,坏兮兮地:“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上的小绵羊,咬牙:“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
于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于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于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的阴送到于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扰。
如果于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胡子瞪眼了。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地把半手指都插了进去。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他加大力,抠挖起于念的屁,于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上冒出来的汗。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于念松一口气,一转就被庄纯摁在下,面对面地,呼可闻。
于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这么脑残的事。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于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于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都要被于念随着呼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细,反驳:“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阴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庄纯委屈:“你骗我的?”
这一下,把于念吓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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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纯欠削地扬起眉,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你敢威胁我?”于念愤恨。
这家伙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阴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蹭在他的上,与密的发一起猥亵于念。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于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你们把病历放在隔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么“阴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