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得不能想象。
对着前契合的肉`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可是,肉`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着陷入沉思。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成败在此一举!
于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放松了许多,`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指。
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于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富有弹的直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他的屁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于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于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着屁,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段呈现畅的S形,中才被入侵过的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口油光水,已经有了初步的淫糜之色。
纯净的表情与肉的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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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我等下要进入两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于念几乎按耐不住内巨兽的蠢蠢动,搓动着手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后窗外朦胧的风景。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
庄纯额前几缕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么办。
他就是拿准了人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于天籁之音!于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于怎么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