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是北方的?”
“嗯,想吃什么?”
鹿嘉言大吃一惊。
穆修文半真半假,鹿嘉言顺驴下坡。
“还真不是,鹿总见笑。我们家到我这辈犯修字,我表哥叫修武。”
穆修文看着对方本看不出年纪的脸笑。
周末早上六点,穆修文坐在鹿嘉言的车里哭笑不得,他并不知这顿便饭吃的这么大,还要他起个大早。
“没看出来啊鹿总,你居然喜欢农家乐?”
“过几天告诉你。”
“看来你得感谢你犯了个还不错的字。”
至于真正的原因,他并不想说出来卖惨,也没什么必要。
“行了,你正经点。”
鹿嘉言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就把视频挂了。
“可谢飞机又错了什么呢。”
“有机健康无污染,我岁数大了,好这一口。”
“您把爱情看的太肮脏了吧,我的鹿总。就不能有人对钱没兴趣,只是看上了你这个人么?”
“怪不得,好的这口居然是我家乡菜。”
“你是真的看不出有35了,你现在找高中生都能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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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是因为我不老,而是因为我有钱。年轻人,实际一点。”
“哦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的名字是出子修文德以来之么?”
“嗯,祖籍是H城的,到我爷爷那辈来了b市。”
“没遇见过。目前只遇见过既看不上我的钱又看不上我的人的。”
穆修文哑然,心虚的把脸转向了窗外。鹿嘉言乐不可支,还在继续逗他。
穆修文笑笑,随便开了个玩笑。
“当然,我普通话是我们大学唯一的一甲。”
“鹿总,你的嘉言出自哪里。”
“……”
之后二人的话题就突然从名字转成了乡村爱情,甚至为四小天王中最后一个入围的到底是刘能还是赵四而大打出手,前座的司机感觉自己的人生非常的魔幻。
十点多才开到鹿嘉言常去的那家农家乐,一看主人的反应就知鹿嘉言是个常客,女主人早就准备好了早饭,贴饼子,老豆腐,土法制的腌菜,甚至还有刚煮好的玉米。
鹿嘉言看他不自在,生的转移了话题。穆修文默了半晌,开口问到。
穆修文顿时觉得自己比人家低了好几个档次,也怪不得对方也觉得自己是“……之”这一派的。
“是啊,换个字可能我就变成谢广坤的亲戚了。”
“算吧。”
把心思放在项目上。
在b城这么多年摸爬打,他早就混成了和当地人一样的口音,甚至
鹿嘉言憋不住笑,半天说了一句。
“行啊,难得你主动邀请,地儿我挑了?”
“唉,难追啊。”
有了鹿嘉言的加持,事情明显好办了不少,穆修文发自内心的发出了邀请,要请鹿嘉言吃个便饭。
“还算是半个老乡?”
鹿嘉言穿了一白色棉麻,像是观音的男一样,他今天破天荒的没眼镜,发也没像以往一样背过去,梳了个很年轻的发型,给穆修文的压迫感也少了些。
“见人嘉言善行,则敬慕而记录之。朱熹老爷子写的,我爸是人家的信徒,我家里人的名字都是朱老爷子书里的。”
“不过你没什么口音啊,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