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冲知云天在赵海倾心中分量不轻,生怕他耳边风,自己认准的媳妇就跑了,急得抓耳挠腮。
没有文邹邹的官腔,云天的用词显得更趋於直白化、简明化
“不用……那为夫就先睡了。”赵海倾对他笑了笑,困乏地闭上眼睛。
这天一边境小国进贡了几只非常罕见的纯白色小狗,劫火听说了消息非要云天带他去里看看,云天这些天住在宁王府,也有些好奇赵海倾在皇里是怎样一副模样,就乐呵呵地带儿子去了。
赵海倾刚好赶在开饭的时候回来,众人正乐成一团,也没人发现他面色有异。
他好像消瘦了些,近日面色也不大好。
抱著想要替赵海倾分担一些东西的心理,云天取来纸笔,对照著奏折的顺序,仔仔细细地将他所有的想法都逐条写了下来。
闫四摇摇,“多关心关心皇上吧。”
云天怔然片刻,忽地有些内疚。
云天漫不经心:“火儿一直很佩服你的手……”
情人血要保持纯净,因此赵海倾最近不敢吃大鱼大肉,更别提补药了。一连放了七天血,他开始出现晕目眩的症状,好在他底子够结实,这些小病也没能过多影响他理政务。
微微叹了口气,云天轻手轻脚地走进御书房。
劫火被称为殿下,感觉飘飘然地。云天见小虎一双眼睛老往灵坤上瞟,故意:“怎麽跑来这边蹭饭?你家的饭不好吃啊?”
看了灵坤几秒,才向其他人问礼:“云天大哥、林大哥、大殿下。”
不知为什麽,云天总觉得此刻的赵海倾,似乎并不是他印象中天塌了都能著的模样。
有赵海倾给的牌子,云天一路畅行无阻。将劫火丢在御花园後他便去御书房找赵海倾。
饭後二人回房,赵海倾进了门就躺下来:“今天折子真多,我批了一整日。”
果然孺子可教也!云天大喜,对劫火眨眨眼睛:“还不快叫小师傅?”
云天肃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既然是灵坤的哥哥,灵坤要去哪,当然是我说了算。”
闫四站在门外,见云天来了也不阻拦,只低声:“皇上似乎睡了。”
赵海倾似有所觉,眉心微微一动,却是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云天心疼地坐在他边,拂了拂爱人鬓角的发。
於是云天顺其自然:“那就早点睡吧,要不要喝点东西?”
小虎脸上一红:“我……顺路过来看看,灵坤,什麽时候和我回将军府?”
果不其然,那站立时高大的影此刻正斜倚著右手,伏在龙案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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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冲仿佛一瞬间看见了希望,“殿下若是想学,我定当竭尽所能!”
云天拿过他手边的折子看了看,发现有几地方,赵海倾虽然批注得认真,但却难以说得上是最佳方案。
“大白天的睡觉?”云天讶异,“他有这麽累麽?”
他对赵海倾的关注,显然不如对孩子那麽多。赵海倾回家从不抱怨辛苦,可他嘴上不说,不代表子不累……
他也不知自己的想法究竟适不适合这个国家,但也不知怎麽回事,在看到这些奏折时,他能迅速地在脑中拟出一些应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