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火知娘亲本事厉害,生怕云天吃亏,又改了主意:“娘亲不要打爹爹,就罚爹爹不准吃糖吧!”
“嘿嘿嘿,火儿输了,来,把手伸出来!”
“怎麽了?”赵海倾推门进来,正好看见云天和劫火在床上闹成一团,忍不住心渐,仿若了一汪春水。
白风肃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上天让火儿降临在你肚子里,你便泰然之吧。”
劫火抵死不从:“爹爹耍赖!我要告诉娘亲!”
“情人血,顾名思义,要取你的血炼药。”
“错!”云天洋洋得意地摊开手,“一颗也没有!”
白风明白他的顾虑,安他:“你大可放心,此蛊不伤人,但也未必一定能成功。事在人为。”
在场都是熟人,云天也不避讳,点了点。
赵海倾失笑,温柔地按著他的肩膀倒下去,而後四相叠,辗转厮磨,自是一番春宵帐,情蜜意。
“火儿再猜猜,猜错了要让爹爹打三下。”
“唔……”劫火伤脑,“有……四颗糖?”
“这个麽……若是火儿希望我打的话。”
“若是我不下,我们又怎会有劫火这麽可爱的孩子?”
赵海倾忍著笑:“好,糖都是你的,不过不可吃太多。”
赵海倾思虑片刻,点了点。
赵海倾神色肃然地从白风手上接过一张纸,略略扫了一眼。很多药材虽然名贵,但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唯有这情人血……
白风心虚地看他一眼,继续扒饭。
一听又要种蛊,赵海倾心里便觉得有些发悚。云天失忆就是因为蛊,万一这次没有成功,反倒叫他把这几年的事也忘了,岂不是……
劫火一听,又蹙起眉尖儿担忧:“娘亲会打爹爹吗?”
赵海倾讶然:“用人血药方?”
段鸿方仿佛没看懂白风的暗示,字字清晰:“以男子之受孕……是这件事麽?”
与此同时,云天正和劫火在被窝里玩著游戏。
云天嫌弃地说:“你那点苦劳,不提也罢。”
脸上微妙地一红,别过眼睛:“其实关於中皇云天中的蛊,我倒是知晓一些。”
“……”赵海倾吻了吻他的鬓角,“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
为了实施“惩罚”大计,赵海倾心怀不轨地将劫火赶去了灵坤屋里,上床搂住云天,意轻薄。
赵海倾一本正经:“嗯,是过分了些,我替你教训你爹爹。”
云天用手抵著他,一副清心寡的表情:“举三尺有神明,万万不可行此等下之事。”
“劫火是我一个人的。”
次日,赵海倾早早地便去上朝了,云天及众人围坐一桌用午膳时,忽然伤脑地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劫火:“……”
林郸看看师父,又看
“这药不是给云天吃的,而是用来喂蛊的,一共要炼制七七四十九颗,每日喂一颗,等到全喂完,再把那蛊虫种到云天上。”
“不错,”白风,“这次多亏了师侄媳妇,否则我现在还找不到绪。来,你看看,这是我拟的药方。”
劫火见插针地告了云天一状:“爹爹让我猜他手里有几个糖!结果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