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派就自以为是绅士了?遇到个有枪有权的,说什么都不用,扒了子就干,毫无章法。这世上哪说理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敲门声,然后是那小姐圆的嗓音,“许老板,在屋里吗?”
许敬亭心里涌起一丝惊慌,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憎恨自己戏子的份。哪怕是个平老百姓,乡下种田的泥子呢,也好过这一脏污,从里到外的脏。他无颜面对那小姐。
那书峣没听到里面的回应,等了一会便自行推门进来。入眼是陈旧的灰蓝色帐子,许敬亭了半边脸,无打采躺在床上。额娘一惊,怎么还受伤了?
那小姐问:“这是怎么了?”脸就是他的饭碗。
许敬亭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对那小姐是既羞且愧。他想说,夜黑走路不小心摔的,或者,和谁打架动手了,但他抖着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那书峣用凉水投了手巾,坐在床边帮他拭额上的淤。他的床的,又冷又旧,坐着硌得慌,躺上去想必也不会舒服。然后,她又倒了一杯水,壶里的水已经冷了。
许敬亭一直没说话,眼睛却跟着她转悠。那小姐扶他起来喝水,被子落,看到他口青紫交错,也了,还带着牙印。许老板慌忙躺下,掩好被子,不敢去看那书峣的神色。
额娘能猜到发生过什么,却没想到这么惨烈。她平日对待情人都是温存爱护,两情相悦才有意思。尤其是上男人这种事,不是里外洗干净,她还真没兴趣。
那小姐摸着许敬亭的侧脸,问:“是罗承宗?”
许老板无地自容的微微点。
那书峣深几口气,“上有没有受伤?”
许敬亭臊得紧闭双眼,哑着嗓子说:“书峣,我疼……”
“哪里疼?”额娘说着,探手进被里,按压他的肋骨,担心他伤了骨。
许老板颤着声说:“浑都疼……”她冰凉的小手抚过自己残破的子,却是意外的舒服,由到心。
那书峣又问:“下面涂药了吗?”不用他想,后也肯定受伤了。这个她有经验,就算是足了,稍微激烈一点都能撕裂。看他的情形,肯定是被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