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已经不在了,但之前在我準备要离开台北之前,我还跟你说,你是不是会去找他们,你说……在我离开你家之后,你会去……那时候我……我不知他们已经不在了,对不起我……还跟你这样说……」而当我要说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我在说什麼,说的很断断续续,毫无章法结构,片段零碎的说出心裡想问的那件事。
「那时候捨不得离开你啊,但我又不能对你说什麼,只觉得应该要為你多一点事情,留给我们两个多一点的回忆,就只好拿那个当藉口萝,有没有很感动呀!」
「我……有件事想问,但我不知能不能问,不知该不该提。」
為我醉了!」
「原来是这个,你别想太多,他们离开我这麼多年了,我已经OK了。你那时候提,也是因為你不知,所以我没有觉得怎样。只是在你说,要我去找他们过年时,我是有稍微闪躲你的话,看著你要回去跟家人过年,说不羡慕是骗人的,但这麼多年来,我也一年一年的适应了。在你离开台北,我去新加坡之前,我有去找他们说说话,说我的现况,说我之后要到国外工作,说我最近在台北遇到一个很棒的人,他让我又回到有感觉的人了……说了很多很多,也希望他们可以一切平安开心,我自己也过得很好,不用担心跟掛念我,反正我也不知说了多久才与他们别离开,总之,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啦。」
「对啊,怎麼办?这麼难追,要不要放弃啊!」
有些人,有些事,虽然说出来,会让自己成长一些。但是,有些事,有些话,错过了那个时间点才说,结果或许就会变得不一样了。我跟你,就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最好的吧?
「嗯,怎啦?」
「就说吧,放心,你就问,OK的。」
「嗯……」此时在我心裡,默默的许下一个心愿,希望未来有机会,可以带他回我家一起过年,再次感觉有人陪著过节的温,让他知他不是一个人而已。但我不知这个心愿会不会实现,什麼时候能实现。
「你真的很难追耶!」
「还没耶!嘻!」我虽然微笑,但我的眼眶还有刚未乾的泪痕。
「所以,你决定好,要跟我在一起了没啦!」
「我已经把我心裡想的都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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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备离开新加坡的最后这晚,我跟Lucas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秘密。两个人的心,也在这一晚,对彼此打开坦承过去的一切,以及内心最深的心情。面对两人的过去,在勇敢说出过去的那一刻,我想,也代表著,我们都成长了一些吧。
「但……我真的不知这样问到底洽不洽当,我只是听完你刚讲的故事,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都说了这麼多,也这麼多表示了,还不行育!」
「勒!害我那时候哭得要死,在外面这样哭,有够丢脸耶!」皱起眉,对著Lucas吐了吐,跟他抱怨。
「嘿……」
在他略带玩笑的口吻说著他没这麼容易放弃时,我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在我心裡,还有另一个问题想问,但这个问题卡在我的心裡,不知能不能问,该不该说出口问他。我怕会让他想起过去不开心回忆,或是碰到他心裡不想提的过去。
「并没有育,想要甩掉我,没那麼容易!」
「没关系啦,你想问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