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合上,晏绾丢下笔,瞪住门板,气不打一出。
她停了一阵,小声嘀咕:“真是个憨子,我再不要理你了……”
握笔的手在纸间乱画,少女垂眼抿,神情黯淡,一丝委屈。
眼见有好几波媒来采访晏绾,焦点猎奇,明面上不勉强,却是不断迫使她回忆,实在是残忍。
孟甯担心好友的,跑医院跑得勤,这天回到家,板凳还没坐热,又要出门,被宋澈一把拦截。
“为什么不让我去?我担心她有什么不对?”她仰起,试图争论。
少年侧堵在门口,他长蹬直,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懒散,一副高利贷的无赖模样。
“有那个人守着,她不会有事,我们不用再去了。”
“……不行,有他在,我更要在场!”孟甯一听,不赞同,仰起脸争辩,却下一秒被对方紧紧搂住。
宋澈伸臂,垂落眼帘,落在她肩侧,以极低的音量说:“不要去,你好久……都没有照顾过我了。”
他俯低,凑近她的耳,语调沉稳,难掩哀求,显然是在撒,若是兽形状态,恐怕还会打呼噜。
“你放开我,快放开……”孟甯挣扎两下,无果。
对方明明在撒,力气还大得和牛一样,她气急,张嘴啃他的手。
“不放。”宋澈勾,由着她咬,双臂圈得更紧,把小子往怀里带。
除了子和花,孟甯最感的位,非耳朵莫属,被呵气后,一酥沿着肉泛开,促得她心加快,双膝发麻,什么劲儿也没了。
她被无奈,苦恼得皱眉,只能投降,小声开口:“你快放开,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嗯。”宋澈应了,却依旧搂着少女不动,他用摩挲耳廓,张嘴探,往她耳朵里伸。
“啊~~你干什么,快停下……”耳朵被对方的玩弄,孟甯开口抗议,却因声线绵,毫无说服力。
室内气嗡嗡作响,干燥微闷,宋澈将少女抵在门边,不断撩拨,尽情抵磨。
她绷紧脸,眸微阖,被这放肆的弄吃到死死,动弹不得。
前几天才被眼前人到下不来床,还是危险期,一天天下来,他竟越发贪心,又想要了,怎么一年到尽在发情呢……
听到抗议声,少年反其而行,摁住她的肩,抵到墙面,继续舐,用尽手段勾引。
孟甯的耳被入得一深,酥麻麻的,又又难受,她狼狈息,求他停下,如丢盔弃甲的兵,毫无招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