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怜?”肩膀上一重,贴着耳朵一阵热气熏得我整个脸都红了。
安敖拧着眉,有点委屈:“我怎么了?”
安敖大概觉得那样特有趣,摸摸下巴笑:“他自称他是直的。”
阿来一拍脑门:“灭,我刚才怎么就走了一对2呢!!”
“怎么可怜巴巴的……”我喃喃自语。
我知你怎么了,我还不懂自己怎么了呢,没好气地冲他瞪眼:“下次不许对着耳朵气!”
阿来听到这话就捂着肚子笑,zark皱皱眉,扔下一对方片老K:“他以前过海关的工作,不是事业编制,属于出口中间人的工作,因为他有双重国籍,瑞士跟本国的,都有,后来他自己了,专出口外贸的,背后肯定是有人的,不然就他挣的那些天文数字够下狱关个把千年的了。”
安敖索往我旁边一坐:“怎么不玩,四个人玩炒地嘛。”
“安敖碰到他老妈了,叫我们先回去。”虽然对阿来的话不太明白,但也没想着去深究,我们买了啤酒坐在屋里打扑克聊天,也就无意中聊到安敖:“他到底是干什么的?间谍还是偷渡客?”
“谁啊?”我示意阿来走牌。
我合上下巴,咽了口吐沫。
他贱笑:“你怎么知我小名?”
我死命的往旁边挪,他干脆手臂一勾将我拽回来:“坐那么远干嘛?心里有鬼?”
我正无语的努力将‘’字从一堆颜色里辨认出来,两个男人挤到前面来――正是zark跟阿来。
海报很有波多礼西亚风格,整面的五颜六色,象欧洲教堂的窗。
zark眉开眼笑,忽发惊人之语:“那好,我们3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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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rk啧啧两声。
zark突然皱眉,有点想不通:“你们……是固定关系那种?”
细想起来安敖很少提起自己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不能承认的妈妈,他心里应该很苦吧……突然想起有天早上出门前,看见他坐在饭桌上,斯文地一口豆浆一口饼,电视里突然播起华月琴回国的新闻,他眉眼间无从逃避的忧伤。颠沛离。
我没听明白,却能从另外两人的神情上猜到不是什么好话,甩了手上的牌:“不玩了!”
“什么!?”不能不吃惊,老一辈艺术家里这位虽然已经渐渐淡出戏坛,可无疑是中国话剧的开山鼻祖,八几年的时候人家都是往人大的演艺厅跑的,伺候的,无疑都是国家领导人,可是听说这位华女士一生孑然,未曾嫁娶啊,怎么又陡然变成了安敖他妈了?
“华月琴。”阿来兜手一把小顺子下来。
安敖则顿觉有趣:“哦,下次我别的地方。”
“阿来你出千,这什么顺子啊!差个2!”zark显然并没把安敖的妈放在心上。
阿来跟zark对视一眼,满脸暧昧。
阿来正在洗牌,白眼翻翻:“真他妈……那什么。”
我歇斯底里:“我们是没关系那种!”
吵死了
我就站在的大幅海报下面,背影萧条。
那三人
我甩掉他有意无意在我肩上的手:“氓!”
我夸张的两手捂着耳朵往后一翻,在地上了一圈还捂着,好像被人郭了一耳光:“你干嘛!?”
“你知他妈谁吗?”阿来显摆扔下一对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