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四角的风铃被掠过荷叶的风儿动,奏出一曲清脆而伤怀的情歌。就在卫枫快要等得绝望的时候,雨中走来一个穿白衣的人。卫枫欣喜的朝来人望去,却在看清那人面庞时,再一次失望下来。
“王爷,卫枫求见。”
“不见不见!你去跟他说,本王忙着呢!没空见他!!”
“回王爷,那位公子说,如果王爷忙,他可以等您忙完。他在湖边的‘风竹雨荷’等您。”
一个时辰过去了,刘曜没来;两个时辰也过了,刘曜还是没来。卫枫发、衣角微的坐在湖边的凉亭里,着凉风,眉深锁,丹凤眼哀伤而自责。
萧月痕害怕的低下,不敢看刘曜比天上乌云还黑的脸色。刘曜看到萧月痕的表情,想骂!无理由……;想安,自己还气着呢!
“哼!”
卫枫想着想着,一阵湖风拂起他飘逸的衣摆,也冷得他猛烈的咳嗽起来。卫枫掏出手绢,扶在亭边上不停的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等他重新拿开手帕之时,眼睛已经充满泪水,飞扬的丹凤眼,眼眶染上了一层粉红,却比不上手帕上的落红来得刺眼……
王羲之撑着油纸伞,快步走进凉亭,拿过一件披风,给卫枫披好,抬看了一眼凉亭匾额上的四个大字:
“……”萧月痕听到刘曜的怒骂,抬起,微张红,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站起,怯怯朝刘曜走去。
“怎么又回来了?”刘曜背着手,情绪很不稳定。
一个太监低着走进来,用不男不女的声音,恭敬的启禀:
“回王爷,是一个十八、九岁,娃娃脸,丹凤眼的公子。”
吃过早饭,刘曜与萧月痕坐在凉亭里下围棋。刘曜一边下,一边指导着萧月痕,笑容满面,完全没有了昨夜的狂暴之气。萧月痕很认真的学,时不时抬确认般的偷瞄几眼刘曜,看他是否真的不生气了。
…………
过了一会儿,太监又回来了。
每当他想起昨夜,范长生面无表情的告诉他:
不记得了……他脑中已没有自己了……怪不得昨天在大殿,他看到自己时,那眼神完全像是第一次见……
于是他借机对萧月痕撒起气来:
“你怎么伺候的?没看见本王正在生气吗?你就不会劝两句?!”
“回去吧
“卫枫?谁呀?我好像不认识。”刘曜下了一步白旗,回,不解的看向太监。
刘曜闻言,脸上瞬间乌云密布,他恨恨丢下手中抓着的棋子,“唰”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太监大声吼:
“不知为什么,他脸上的红斑没有了,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我本来了药给他喝,可刘粲那个狗贼、混、猪……(以下省略500字)!”
…………
“枫,回去吧,天已经黑了。他今天不会来了。再呆下去你会生病的。”
风竹雨荷
日‘唰’地一下就到来了。(俺从来不拖剧情……)
清晨,早起的工蜂忙碌于各色芬芳的花卉之间。叶面上凝着昨夜的晶莹水。天刚亮,天空就飘过朵朵乌云,将天空压得更近更低,宛如随时都会哭泣。
“下去下去!”刘曜越听越气,回摆手,“他喜欢等,就叫他等好了!本王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