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後来不是仍然这样吗……」
「本来以为只要时间久了,对鬼尚就会生腻,但事情的发展并不如同我所想的……我对鬼尚并没有感到厌烦,反而产生了越发强大的占有,我想把他绑在边,能的话是一辈子最好。」
「没酸你,只是在关心你,你是怎麽了?为了什麽事不开心?」
「怎麽说?」
「我自己也不知为什麽……」
「我说前方这位少年,为什麽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呢?」绘梦罗罗努努著红色膏的丰,话里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带著尖刺:「如果不是我脑袋坏掉的话,我记得,刚刚把人欺负惨了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吧?你现在不该是在一旁愉快又邪恶的笑著吗?」
雅人顿了顿,绘梦罗罗听见他在拨拢额前散落的发丝後,发出了一声轻叹。
不过才刚宽心没多久,她再度抬起来,却看见雅人比起前一秒,好像秒秒都更加失魂落魄的模样。
「罗罗,表面上看上去好像相同没错,但我自己很清楚,有什麽事情在底下转变了──至少我对鬼尚的心态变了。」
「你就别酸我了,罗罗,我的心情已经够糟了……」挂在嘴边的弧度转瞬消失,雅人连都丧气的肩膀的略略垂下。
「我……」
「这次也是,因为鬼尚这麽的为城洋和静卖命,甚至对我完全没一点考虑的就要逃离开来,这令我感到非常愤怒,所以……所以去禁闭室看他的时候,才会
闻言,雅人出了苦笑。
「别紧张,罗罗,这件事情的结果已经是这样了,即使真的有什麽事情,我也不会自讨无趣的去追究它,反正……」
绘梦罗罗发出一声低,她嘴角略略勾起,向後仰靠在椅背上,安静的倾听雅人接下去的话。
他继续说:「对鬼尚就是特别的执著,起初真的只是因为新鲜、好玩才去接近他的,看见他那种对我不屑一顾的高傲眼神,心里就会不甘心,所以才开始想办法欺负他、斗他,就是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本来真的只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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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鬼尚和城洋跟静关系不错後就会时常感到不悦,知他瞒著我和别人独就会生闷气,所以常常一看到他,就会克制不住脾气的发在他上,即使明知自己是无理取闹。」
雅人双手交握,上半向前倾了些,他的神情里带著不解,看在绘梦罗罗眼哩,简直像个困惑的小孩子。
回过神来似的,刻意装成一派不屑的脸色:「看什麽!我只是说学姊找我帮忙她整理行理的事情很麻烦而已,可不是说别的!」
雅人语末的那句话过於小声,一旁的绘梦罗罗没听清楚,但她也没时间去好奇,对於雅人的承诺,她在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法子,她就来帮他解解烦,毕竟是绝翅馆里下唯一的医生了……狱警有问题,无论是或神,照顾他们都是她的责任──国家给的高薪可不是白领的。
雅人时而紧时而松的交握著双手。
美眉一拧,绘梦罗罗双肘靠在桌面上,尖细的下颔往交叠的双手上一靠,略略地挑高了半边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