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那个少年,与自己只有三四分的相似,可却是让人第一眼看去,就是同一个人。
冷风边走边看,冷无痕跟在后,偶尔看一眼画,大多时候,目光都是放在少年上。
两人分开的时候,冷风还意犹未尽,了冷无痕的嘴角,这才满意的笑了。
最爱穿的红衫上面,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心脏位置,解脱了--
雕刻着的是一个正在抚琴微笑的红衫青年,坐在一棵开满桃花的树下,神情柔美,带着不染尘世的气质,额间的玉盘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妖娆妩媚,衬着邪魅的眉目,绯红的边,悄然绽放一抹艳色,注视着少年的目光是疯魔了的炙热。
“莫要胡思乱想。”冷无痕低首勾住冷风的下巴,强制的命令。
等着我,死亡是一个新的开始,地狱里,你依然逃脱不了----
像是在倾诉者什么不为人知的心绪。
冷无痕走上前,抬眼看了过去
也是,干他鸟事啊,他可比那个人要幸运,幸福千万倍。
接下来,所有的画面都是在一间阴暗的地方,
作者(死灰的闭眼):肉不好弄啊,乃们要闹怎样啊---
“知,知。”冷风忙点应着。
冷风忽然想吻老爹,可他还没行动,对方就先一步吻上了他的,轻车熟路的探了进去。
“老爹,只是有点像而已。”冷风踮起脚尖捧着冷无痕的脸颊,柔声:“大千世界,这种机率还是有的。”
冷风与画中的少年有一个地方完全不相同,那就是气质,冷风是天空的云彩,对方是云彩之上,让人不敢亵渎的存在。
或是铁笼子里的少年遍鳞伤的倦缩着,目光空,黑衣男子手里
画突然变了,不再是风景,这次却是两个人。或一同出现在画舫上,或站在满园|春|色|中,或拿着书卷,靠在窗棂上.....
可冷无痕听出来了:“风儿,无须放在心上。”
他更是在对自己解释,只是凑巧而已,去他妈的--
画下方,刻了几行字。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一幅幅雕刻的画面出现在了眼前,各式各样的风景。
只是,所有的画面,全都有同一个特点,黑衣男子永远都是站在红衫少年后。
大气磅渤,苍劲有力,却给人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和伤。
谁也没有提,上下位置问题,冷风是确定加笃定的认为,他在上。
冷风把埋进冷无痕的口,蹭了蹭,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恨意:“老爹,那个人脑子有问题。”
“老爹,你快过来。”冷风喊了一句,只是声音有点发紧。
父子二人就这么天雷的在这个相当不合时宜的场合定下了他们的第一次。
冷无痕的嘴角划开一条漂亮的弧线,磁的声音:“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真是个怪异的年。
冷无痕则是没有想过,他会在下的问题。
“老爹,我想好了,蓝音碧月我不学了,那内力我另想办法,所以....”冷风抛了个飞吻过去:“就这个月十五,我们把事了。”
感受着搂着自己的那条手臂所用的力,冷风猛的把视线收回来,望着脸色阴沉的冷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