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到安心,可是他好像还没有原谅我,想到他以前对我zuo过的事情,突然有点後悔刚才没让他离开。
跟著他走出大楼电梯後,我默默地将脚步放慢,静静的和他拉开距离,眼看他就要弯入转角消失不见时,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回tou看著我。
「过来。」
当我回神时,发现自己乖乖的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一碰到我的手,他立刻紧紧握住,像是怕我跑掉般。
他就这样牵著,即使在开车时也不放手,害我紧张的抓著车上的握把,就怕会成为明天报纸的社会版tou条。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此刻我和他待在饭店房间里,这里是他用来和一些有生意往来的客hu谈生意,特别包下来的房间,看著装潢豪华的会客厅,我真怀疑这里到底是饭店房间还是公司办公室。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摘掉了眼镜,动作缓慢地拉开领带,解开衬衫袖口,一派悠閒的坐在沙发上。
「脱衣服。」
「啊?」当我正想走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时,他突然丢来一句,我愣愣的转tou看向他。
「我说,脱衣服。」他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托著脸颊,语气像是在叫客人多吃点般。
「为什麽?」我现在shen上只穿著一件T恤和牛仔ku,无论脱掉哪一件感觉上都很危险。
「你不想脱?」他的姿势没变、语气没变、表情没变,但我就是觉得他的情绪有变,感觉好像如果不脱衣服,下场会比脱掉衣服更惨。
我犹豫的瞪著他许久,最後才慢吞吞的把shen上的T恤脱掉。
「ku子也脱了。」唔,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的,谁知dao他连一秒的时间都不给我,手上的T恤才刚落地,下个指示便来到。
我以更慢的速度把ku子给脱掉,现在我shen上只剩下一件他买给我的紧shen三角ku,因为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洗澡,衣服都是他帮我挑的,这件深蓝色的丝质内ku有点透明,底ku下的东西约略可以看到一点,有穿等於没穿。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luoshen,而且我不算脱光,但这样像是美术品般站在他面前供他欣赏的感觉,让我全shen发tang,直想拿东西蒙住他的眼睛。
「坐到桌上。」傅宁远用下巴比了比,高度和沙发差不多的玻璃矮桌,我听话地走过去坐在桌上。
此刻我和他呈现面对面的状态,沙发和矮桌间的距离不过两公尺,倾shen往前就可以碰到他。我不自在的坐在玻璃桌上,冰凉的坚yingchu2感传透进薄薄的内ku布料里,起了一阵鸡pi疙瘩。
「然後呢?」我烦燥的问dao。
「自wei。」语气轻柔的两个字如同尖针般刺入我的耳mo,我猛地抬tou瞪向他。
「什麽?!」
「我叫你自wei,有问题吗?」他平静的回视著我,优雅的偏了偏tou,像是在吩咐学生快点写功课般。
五秒後,我在他的视线中败下阵来,看来他是不打算轻易的原谅我的,可是要我在他面前自wei......
我放弃地闭上眼睛,颤抖著将手伸进内ku里,搓弄起安静沉睡的分shen。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