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师傅还要问你话。”
“三千多年前,我只来到这东山,选了此作修行地,隔年收了你大师兄二师兄为徒。”猞猁在草编的蒲团坐下来,望着那面崖娓娓诉着。
哪……”
“那妖孽便是从我东山攀天崖出来的。”
“他可有透些许事情给你?”
“你以为像这儿一样,长得漂亮的都是好心的?”猞猁很是无奈地叹气,徒弟他就这点脑还想闯世界……
“吴攻,你何时遇见那妖孽的?”师傅回过来问过吴攻。
“攀天崖?”
吴攻很着急——着急的不是自己,而是相爷家——不知老太爷有没有得住——那个恶妖有没有再害他们……
“嗯,他一猜就知我是师傅的弟子。”吴攻用力点,用眼神渴切地期求师傅:“他用的不知哪门子妖毒,又香又,他在花园子里运功时,特别厉害,我花了好些力气才不让那香气到乱飘,普通人闻了立刻就昏了过去,却也不七孔血,像睡了似的。”
吴攻第一次被带到师傅练功的地方——燹苍台。
吴攻曲指算了算:“半个多月前吧,是在相爷家院子里突然遇见的。”
师傅将他妖力尽锁,扣于反省过错的澹钟阁——据说更早年有个妖害人无数,被神仙征伐逃至东山临死时,翻然醒悟,化一座大钟,以示其他妖怪恪守天规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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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听着彩说书一般的吴攻插嘴问:“神仙都不知师傅你怎么知的?”
吴攻摇摇,说:“他当时只路过,借住相府后花园修炼,样子看起来倒漂亮,我以为……”
猞猁用食指摸了摸颧骨:“看来他一见你是我门下弟子就决定要找茬儿了的……”他往前走了几步,并向吴攻招手,“你过来。”
以往清闲的颢昱门,如今气氛显得格外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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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功力尚浅,你大师兄二师兄也刚刚学了些,我们除了每天勤修行,还要努力寻些奇花异草来增进功力。”师傅又指了指那崖,“偶然,一次修炼中途,我发现那崖上生着一株连许多神仙也只是听说过的‘芙蓇藤’,我当时大喜过望——”
要是……要是相爷真的有什么差错……
吴攻怎么觉得师傅今儿个像个茅山老似的……
澹钟阁的门开了,大师兄将他的缚妖锁解开。
“呸呸呸!想些什么不吉利的!师傅心慈灵善,定会帮救相爷家的!”吴攻仿佛给自己定心一般自言自语着。
师门都很喜欢的吴攻回来了,却惹师傅然大怒。
“芙蓇藤奇就奇在它似居无定所一般,可生在任何环境下任何气候中,藤蔓
吴攻走上阶梯,站在可鸟瞰整个东山美景的燹苍台。
大师兄向师傅行了一礼,就走了,只留下师徒二人。
师傅正在背对自己口中喃喃着,随后对天三拜。
“你望那片崖。”师傅抬手一指,吴攻看去,见燹苍台南面有一天然石崖,笔直陡峭,崖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他是不是要你把我请去才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