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束缚住的阴半天没反应,白静承再次急得大哭,挣扎着双手想下安全套和堵住铃口的东西,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说:“想吗?想就赶紧动,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让你。”
陶寒光不等他说完,扶着肉棒直捣黄龙。白静承被插得全抽搐,抖了抖,尖叫着说要了要了。
白静承咬着下,挣扎了半晌,一鼓作气:“你用手扶着你的鸡巴,对准我的入口,狠狠的插进来!”
陶寒光抽出手指,转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的望像水一样淹没他,下出的淫水浸了雪白的床单,床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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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承骑得双发,几乎要在陶寒光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着他纤细的腰,一个直,将热洒在他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的束缚,白色的缓缓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跪在床中央,陶寒光拨弄着他涨红的,白静承爽得出涎水,着将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在他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着脊背下,插入等待已久的小中。
“怎么插进来?我听不懂呢。”陶寒光恶意引诱。
他被陶寒光
陶寒光一边享受着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着他的前,每当感觉肉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令他无法彻底高,只能继续摆着腰卖力伺候他。
、进来。
陶寒光拍打着他雪白的屁,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腰间快速上下,小箍紧了肉棒,蠕动的肉按摩抚。
白静承低看了一眼,陶寒光躺在他下,炙热壮硕的阴高高直立,白静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肉棒在沾满淫水的小下来去,如何也插不进去,白静承急得直掉泪:“插、插不进去。”
白静承连忙嗯嗯,陶寒光问:“要我如何帮忙?”
陶寒光双手搭在他大上色情的摩挲:“需要我帮忙吗?”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小。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着“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是当初绑着他在浴室里挨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大的阴在他内进出,酥麻酸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感就越强烈,白静承泪满面,腰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翌日,早晨的第一阳光从窗外进来,落在白静承密卷翘的睫上,橙黄色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插……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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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着嘴,断断续续哀求:“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