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梁言接过阿

“嗯。”梁言点了点：“那您还是别来了。”

梁安表情尽是不舍，叹了口气：“我尽量。就算我到北京，你也不一定能请到假吧？”

“……”

“没有，”梁安也端起碗，眼睑低垂：“阿姨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完她把梁安那份端到桌上，自己却没有坐上餐桌，而是在厨房吃饭。

梁安低着没说话，脸却红了。

邓阿姨站在旁边，又给梁言添了一碗，带着笑意说：“你们父子俩，一个假期没见到就变得亲近了。”

梁安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

梁安被梁言肆无忌惮的话说的脸热，低着慢慢的喝汤。余光看到邓阿姨从厨房出来，就端正了出父亲的模样，叮嘱：“到北京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熬夜。听到没？”

邓阿姨应了一声，转过看着梁言，语气带着心疼：“瘦了。队里瘦了不少苦吧？早上吃的清淡点对好，阿姨中午再给你肉菜，好不？”

梁安坐在梁言对面，有些不大自在：“你……早上起来怎么没叫我？”

邓阿姨是个非常传统的北方女，对知识分子异常的尊重。尤其是梁安这种能够在电视里出现的级知识分子，在她眼中简直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梁言夹了一筷子菜：“我看您还在睡。难受吗？”

说完，他左右看了看，阿姨还在厨房里面饭，于是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昨天晚上怎么样？”

“今天早上。”

梁言也应：“是该补一补。”

“怎么？”梁言问：“以前不也是这样。”

“……？！”

“后天我就回北京了。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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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带回来的，很鲜。还炖了椰汁燕窝。梁先生那么瘦，该好好补补了。”

再说梁安醒过来之后下楼，觉得腰快折了，全都别扭。他看到梁言坐在桌子旁边，邓阿姨端着碗给他盛汤。一瞬间有点恍惚，不知何地。

梁安笑了笑，也没接话。

“我放假快一个月了，哪个学校放这么久？”梁言声音放低了许多：“您这学期有机会去北京吗？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梁言似笑非笑：“不用了，中午点好消化的。我怕我爸受不了。”

梁安表情震惊：“刚回来没几天就……这么快吗？”

“不一样。怎么能一样？以前在饭桌上，眼见着那气氛都能冻出水来。你们谁也不搭理谁，吃完了就往书房里跑。”

梁安点了点：“学校都要开学了。你的机票是几号的？”

梁言笑了笑：“开玩笑的。”

“了那么多次，应该是爽了。”梁言把那一碗椰汁喝完，脸上干干净净的：“阿姨回来了，以后说话都要小心些。好麻烦。”

不梁安怎么说，邓阿姨都觉得她和他们不是同一阶层的人，吃饭的时候就能看出来，非要等他们都吃完，才躲在厨房里吃饭，不梁安怎么劝都不行。

听到声响，邓阿姨抬，语气带着尊敬：“梁先生醒了？快吃饭吧。”

“后天。”

梁言抬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说：

梁言抬起眼看了看梁安，没说话。过了许久，他才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