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完全无法思考,只知像条狗似的浪叫。
求着徐沉慢点,快点,轻点,重点。
徐沉就是她的主宰,完全掌控着她的欢愉和痛苦。
徐沉也像一条疯狗一样,每每把她得快要窒息了又给她渡气,不让她晕倒,让她清醒着挨他,边边掐着她的脖子、、腰、屁、大,哪一都被他掐的红紫,最后直接把她的大扛到肩上,快速地耸干,江听没练过舞,被这姿势得疼得发酸,可偏偏下面的水越越多,像是泉一样。
徐沉第二次的时候,江听完全哭成了泪人,和心理已经被折腾到了极致,完全于失控崩溃的边缘。
她祈求徐沉。
可是徐沉只用那冷沉沉的目光望着她,强地掰开她的,深入了进去。江听哭着喊着,甚至骂他,他也没停下来,他已经了两次了,没有再去蛮横地干,而是有技巧地弄她的感点,九浅一深地干,浅几下最后狠狠按着她的腰猛来一下,江听每次都会被撞哭,她一哭徐沉就拧她下面可怜的豆子,又拧又掐,江听被情淹没,只能淫乱地浪叫。
江听不知自己了多少次,只知自己一直于浪的刺激中,哭得已经声音哑了,咙都干得厉害。
江听甚至觉得,以徐沉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被死……
要是被死了,徐沉这个变态会不会尸……
江听脑子里天行空,意识越来越远,小腹一阵酸胀,突如其来的胀感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惊恐地想起来,自己今天喝了不少水。
徐沉的手指还落在她小小的孔上,细细地用指甲戳,江听子瞬间紧绷了,意越来越明显。
徐沉问她:“是不是想?”
江听紧抿着,她如果说想,徐沉一定会让她出来,她拒绝的话,甚至会不不顾地把她。
徐沉冷笑了声,手指更使劲,感的孔憋得酸疼,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
“不想是吧,那老子就把你得想。”
徐沉又开始大力干起来,他咬牙:“现在给我看,你还有机会。”
江听哭着摇,倔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