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手指卷着她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轻笑着问:“怎么还这么害羞?”
他把她的按进了怀里,腔振动的声音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
“起码得让我一次,昨晚你哭得太惨了,给你口完后又舍不得折腾你,我一次都没。”
江听差不多摸清了他的脾气,也不着急,主动仰迎合他,她一主动,徐沉亲得更深了,像是眼眶都红了,边亲边,甚至克制不住地磕到了她的牙齿。手指也颤抖地抚着她的后背一寸寸往上,最后落在她后脑勺,两人亲得更加亲密。
的。”
徐沉被她蹭得心都酥了,手心的,手指屈一下就可以碰到她柔的脸,显然这样的主动他完全招架不住。
直到两人都着气分开,徐沉才在她耳边:“好。”
江听被亲得差点不过气来,她杏眼蒙着水汽,瞪徐沉。
江听又被他的声音酥到了。但是她沉了沉心,还记着腰上的红绳和铃铛。她抱住徐沉的腰,朝他声:“徐沉哥哥,我腰上不舒服,帮我取掉好不好?”
江听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脖子里,撒:“我不习惯……让我穿衣服好不好?”
他大手捉着她左脚,看着红绳铃铛的脚链,声音沙哑:“留一条吧,好看。”
明明她更惨好吗?
他手背忍不住轻轻摩挲江听的脸,哑着声:“好。”
他手掌移到她腰间,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感受江听子的颤抖,金灿灿的铃铛在腰间抖动。
徐沉则像是餍足的狼,在她磕破了的角轻轻舐,低声哄:“对不起宝宝,太激动了。”
她拉着徐沉的袖子,然后又用脸贴了上去,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徐沉哥哥,好不好嘛……”
怕徐沉不答应,又勾着他的脖子献吻,边亲边毫无章法地咬,徐沉被她咬破了,但咙干涩得厉害,火层层往上,他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颈用力地深吻上去。
江听立高兴地眼睛都亮了,她:“还有铃铛……”
徐沉笑了声:“是惨。”
“这么说,你还惨?”
徐沉把她抱着洗漱,然后让她光着子坐在他大上吃饭,偏偏徐沉还看着她吃饭,她吃完就想跑,然后被徐沉一把抓住,铃铛在她腰上响个不停,江听整张脸都红透了。
徐沉抬着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声音嘶哑:“听听,别得寸进尺。”
江听:“……”
他闭上了眼,掩下了眼里的火和淫念,把她腰上的红绳和铃铛解掉了,也摘掉了右脚上的一串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