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装的，”裴闻靳说，“是他自己要求换掉了几十年的所有记忆，永久失去，不能再换回去，在那以后就只有唐复，再也没有陈双

裴闻靳，“嗯。”

唐远不走了，他用脚把椅子勾到自己面前，背过坐下来，趴在椅背上面，“那你跟我说说。”

裴闻靳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隐隐在笑，“你说是就是。”

周庆生继续叹气，“现在在赛事上活跃的平均年龄都是十几二十岁，二十四算老儿了。”

唐远的脸一阵红一阵黑，“这时候你还故意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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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唐远撇撇嘴，“咱讲讲理，人无完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病跟缺陷，你说是不是？”

“你知。”裴闻靳不给他面子，言语犀利，“你是老病又犯了，一遇到可能会让你受伤的人和事，就想逃避。”

“上学那会儿想，现在不想了。”周庆生唉声叹气，“老了，子骨比不得年轻人。”

包括其中几个很难的动作，赚足了团里演员们的赞赏。

中午吃饭的时候，唐远被裴闻靳的一通电话叫离饭店，他站在台阶上四看看，不知去哪儿谈接下来的事情，好像哪儿都有人晃动，索直接回了宾馆。

唐远有点吃惊，他的脚步停了停，脑子里空白了三五秒才恢复正常，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这么快啊？”

唐远咳了声，单手搓搓脸，的，“那他为什么不认识我？装失忆？不像啊。”

唐远斜眼，“我腰扭了，你负责？”

那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说不过你。”

裴闻靳低沉着嗓音，“那你的福够多了。”

唐复站的是周庆生的位置。

“我不知才问你的。”

查到了唐复的资料，唐远又不急着询问了，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饭吃没吃？”

“没人嫌福多。”

唐远趴在椅背上面，眼半搭着，“吃亏是福嘛。”

周庆生眼了，大抵是感觉到了危机感，之后他在排练的时候都打起了十二分神。

裴闻靳说还没有，“一会去。”

唐远简直不知该往自己脸上摆什么表情，这么劲爆的消息，却被男人用平淡无波的口吻说出来，像是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

周庆生诶诶两声，看热闹看上瘾，“学弟，你别坐着了，上唐复那儿去，就侧空翻，那个你很擅长，你俩比较比较。”

裴闻靳说，“唐复就是陈双喜。”

“……”

“昨晚就让人查了。”裴闻靳着额角，“比我预料的要慢。”

今天可以确定，唐复学过很多年的民族舞，错不了的，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学长，你想不想站到全世界最大的舞台上去？”

周庆生闻言，顿时垮下脸来，“负责不起。”

唐远懒得搭理。

没过一会，唐复起了他们这次排的，他只是看了一遍，动作差不多都能在拍子上面出来。

忽地想起空调忘了开，难怪他出了一的汗，他找到遥控按开，坐回椅子上问，“确定了吗？”

唐远把门关上，拨给裴闻靳，“全都查到了？”

裴闻靳说，“我是怕你吃亏。”

裴闻靳把球丢还回去，“你说呢？”

唐远给他一个白眼，“你还不到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