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新奇，第二次是忐忑。

“……”杨怀瑾沉浸在唐括的诉

“……自那之后我就很少碰琴，我觉得我的手是脏的。弹琴前，我会问自己，你的手干净吗？就算你的手干净……你的琴呢？琴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他站在唐括房间的门前，停了很长时间。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像是没有人。但杨怀瑾知唐括就在里面，这是唐家的保姆告诉他的。

杨怀瑾没回答，一步一步走到唐括后两米的地方。

杨怀瑾深一口气，按下门把，轻轻地把门打开。

唐括打断杨怀瑾的话，继续说：“我从有记忆起就在接钢琴。一开始是父母要求，到后来是自己喜欢。练琴很苦，你知吗，我的手指有很严重的……”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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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次到唐括家时，心情十分复杂。他每一次来到唐家别墅，心境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一次……是任命。

杨怀瑾说：“所以你要看医生。”

“这架钢琴上的罩子还是你帮我罩上的。自那之后这钢琴罩在没被别热碰过。我许久没弹过钢琴了……”

杨怀瑾知唐括可以。

“我想知，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姜橙？”杨怀瑾同样打断唐括的话，说，“就是郑百的女人。”

“我也以为。”唐括呼急促，有些痛苦地看着杨怀瑾，他说，“可看见你之后，我觉得并不用。”

况比他更在意的季劫呢。

“我以前那么喜欢弹钢琴，可因为这个病，我就不弹了。不是不想，是不能。”唐括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我想啊！从小到大陪伴我的就只有钢琴！钢琴！为什么我现在反而不能碰它……”

唐括回过，杨怀瑾看到他的眼睛已经红了。

杨怀瑾皱眉。

唐括叹了口气，说：

“我来请你帮个忙，我――”

杨怀瑾没理会唐括这突兀的言语，在他停顿的间隙，说：

话说到这里就有些没意思了，唐括背对着杨怀瑾，顿了顿，抬起一只手插在腰间。他很瘦，衬衣宽松，从背影看腰好像凹进去一块。

窗外的阳光猛地刺向他的眼睛，杨怀瑾皱眉，躲开，向前一步。

说完这句话，两人同时沉默。

唐括轻轻叹气，说：

杨怀瑾想告诉唐括，自己对他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唐括同样。

当然，光靠郑百一人空口无凭，还有另一个关键人物叫姜橙。听郑百说这一切姜橙都知，她可以为他作证。

唐括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三角钢琴前，听到开门的声音，微微转过，眼神有些飘忽，顿了顿，：

唐括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妥，渐渐平静下来，他问：

“……你刚刚说什么？”

这些天所有人都在找姜橙，但这个女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本找不到。

杨怀瑾一直奇怪唐括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听了这话，满雾水。他不明白自己跟唐括的洁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