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这样的夫妻是怎么生下萧恪这样的彬彬君子而且竟然没有长歪……大概是因为他们在孩子面前一直扮演着好人,严谨古板伪君子的父亲,琐碎的白莲花母亲,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他们的确是爱着萧恪的,所以形象崩塌的时候,萧恪才那样痛苦。
萧恪打开了车门,没有回,我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很是悲伤:“你不到,只是因为爱自己更多一些,这的确也没什么错
萧恪摇了摇:“不是他说的,他一句你们的不是都没有说过,是我记起来的……在杂乱可怕的亮光和声音中,依然记得,全被紧紧束缚着,面前晃动的是惊恐和害怕的扭曲的面容,耳边是哭泣声和咒骂声,琐碎的讨论着怎么把我远远送去美国神病院的决定……以及,从始至终,连一个拥抱都不敢给我的妈妈。”
萧恪淡淡:“不用,有萧芜在,你不是和他不和么?住一起不合适。”
萧母一噎,看了看车里,又笑着对萧恪:“那孩子不错的,我听说一直照顾着你,妈妈不是受人蒙蔽么,以为他谋害你的财产,才对他态度不好,现在正好给我个机会好好和他和缓和缓,都是一家人不是?你到底抚养他长这么大,我是把他当孙儿看待的,这不是当时心急你的病么。”
我冷笑,还以为他们真的有多深的感情呢,果然萧仪才被刑拘没几天,她就急不可耐地离了婚,之前任由萧恪怎么劝都不离婚,还不就是贪图地位利益,这么多年来,她倒是一如既往,从不改变,几十年保持庸俗势利人设不动摇。
我吃了一惊,我从来不知萧恪居然记起来他神智昏乱时候的记忆,他不是完全失去神智的么?
萧母看着他难以置信:“你这是不肯再见我了?我是被蒙在鼓里的!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能为了这些就怪我!我也不是圣人,谁能到在神病面前一点都不害怕!”
萧母脸上迟疑了一下,忽然咬牙:“萧芜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可是你的妈妈啊,为了孩子牺牲些,有什么关系?”
萧恪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你不想在外公家住,就自己选个地方在外住好了,我每个月会拨给你赡养费,你有事可以联系温雪。”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述说着委屈不耐,萧仪被刑拘后受到的冷脸讥嘲,娘家人的不理解:“你舅母居然就在饭桌上奚落我,你外公外婆居然还帮着她!那边我是住不下了!阿恪你现在不好,需要个细心人照顾,不如还是妈妈过来照顾你?”
萧母语,过了一会儿笑:“是萧芜说的么?这孩子对我们误会很深啊,当时你父亲说要送到那里去才有最好的治疗条件啊,我是打算陪你一起在美国治疗的!”
家庭十分负责,一定是外边的那小贱人撺掇才的……我找了人,去把她家砸了个稀巴烂给你出了这口气……”
萧恪忽然低低笑了声,说了句:“你当时不是也赞成把我送去美国的神病院么?”
萧恪又问了句:“现在医生说我还是有暴力倾向,建议我还是不要和家人居住,你确定要和我住么?我怕我控制不住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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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母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你当时的状况非常的混乱,大吼大叫,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