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枝卷着自己的发尾，“哪够啊。”

        程美枝笑着咧开八颗牙齿，端庄标准：“嗯，大哥比你持久。”

        她落在一个吻：“我看看，你和你大哥，谁更厉害。”

        他可不想输，明明程美枝是他的。大哥不喜欢程美枝，可是还要跟他抢。

        他看见程美枝端着一杯牛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大概是朝着程美枝发了一通火，二程美枝不喜欢醉鬼，就把他丢在地上孰视无睹。不过仍旧有些不是滋味，他过去对程美枝那样好，她却连一条毯子也舍不得替他盖上。

        倒不至于，吕闫不差。可程美枝觉着还不狗，她就是望强烈，从她勾引左南的时候，她就耐不住爬了别人的床。

        “不过这样也好。”程美枝支着下巴，看上去惬意极了，“我知你还是在意我的。”

        她没有一点不自在。

        吕闫的心脏砰砰动，他感到脸上有些热血，眼窝发热：“你知我的――没人比我对你更好。”

        一晚上过去，当吕闫痛裂地从地上爬起来，就知程美枝果然没有他。那个女人……他似乎跟她说了什么，不过已经想不起来。

        ……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没能力，可你连你哥哥都嫉妒，你可真是又没用又歹毒。”

        “你要什么都好。”

        吕闫的确是喝醉了，他感觉此刻的程美枝背后月光洒落的阴影似乎变成了她的黑色翅膀，她在不断地引诱他。

        她就是看不起他。

        “好，程美枝，我今天就好好满足你。”

        比他更持久……吕闫气得牙紧，“我没有满足你，是吗？”

        “是吗？”

        “你倒是神清气爽。”清醒脑子的吕闫果然又要同她阴阳怪气，“大哥把你伺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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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喜欢别人替我闹。”

        程美枝毫不留情戳穿了本质。

        程美枝这样羞辱的话没能使他继续感到耻辱，他的确嫉妒着吕望，吕望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而他就是酒饭袋。除了一张好子，他似乎再没有别的了。

        ……程美枝和大哥。

        他的脑袋发胀，于是贴着程美枝的小贴得更紧。明明只是一天没有见到程美枝，他就感到无数只蚂蚁再骨上啃咬，他想到大哥，想到程美枝，那些可怕地场景几乎浮现在脑海。

        “这个世界上好人又不多，我又不是圣人标准来要求你，你只要对我好，那你就是好人。”程美枝讲话总是透着邪气，她上没有一点真善美的品质。

        这么一句话，又把他的心绪拨动起来。

        程美枝不闪不避地勾住他的手，“那不够，我胃口很大，你觉得你这幅能满足我？”话里话外，也都暗示他被酒色掏空了。

        程美枝先是出肯定的神色，而后说：“那你不应该我，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我。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也许我会更喜欢你一点。”

        吕闫只是担心程美枝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