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其实并不舒服,没有柔ruan的床铺,没有支撑点,程美枝被背上沉甸甸的躯ti压得有点心慌,她感到两只手在自己shenti里guntang地hua动,一团鼓起的事物慢慢能够勾勒。
吕闫又发情了,这可真几把贱。
有了前戏,她的shenti也慢慢热起来,不过程美枝心里是很不耐烦的,只想要快些结束这样无聊的事情。和别人zuo当然有意思,不过跟吕闫这种她不要了的家伙,那就是捡破烂。
“美枝……美枝……”他不断呼唤这她的名字,亲吻着她的tou发。
随后五指插进她的发丝间,shenti也如同绷紧的一张弓,深深地刺进她的花xue里,以不可回旋的,坚定的力dao撞击在她的ti内。
shirun的yeti很快包裹了这样的ying物。
她被动地感受着shen后袭来的冲刺和压迫。她不喜欢吕闫这样总是喊她的名字,仿佛多喊几遍,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得上这么个玩意,要是为了钱,那就是另一码事。
他埋着脑袋,shenti抽动着,似乎还想要亲吻程美枝,最终也只是亲吻在她的耳垂和脸颊上,鼻尖抵在她的脸上嗅着。
“都给你,都给你。”他抓起一把五颜六色的珠宝撒在程美枝雪白的背上,他恨不得把自己、把所有东西,统统一口气给了程美枝才好。
他she1在了程美枝的肚子里。
从tou到尾,他的意识都是清醒的,在下腹涌起冲动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浮现起了一个清晰的念tou――让程美枝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程美枝就不能离开了。无论用什么手段,哪怕是bi1迫,他都要留下程美枝,她喜欢什么自己都会双手捧给她。
那guguntang的热意使得她微微一颤。
下一刻,程美枝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扭tou狠狠看他:“你she1了?你这个贱狗!”
她骂得更不加遮掩了,在怒火中烧的时候,程美枝可不guan眼前的男人是否对自己有极大的威胁,她脑子里想要用最歹毒的言语攻击他,于是也就出口了。
“我准你she1了吗?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恶心死了。”程美枝坐起来,她开始用手指挖出深chu1那些nong1稠的黏ye,脸上lou出格外明显的厌恶。
吕闫挨着她的骂,也没有反击,总之他已经she1在了程美枝的肚子里。
但怀孕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还得再zuo很多次,直到让她怀孕。只要能够生下孩子,他要给程美枝名分也变得简单很多,到时候自然可以凭借这个孩子让父亲他们承认。
“这样是没用的。”他耐心地劝导着程美枝。
她似乎还想翻箱倒柜地找避孕药,吕闫直白地告诉她:“没有那种东西,你哪里也不能去,直到怀孕。”
程美枝找不到药,更烦躁了,她拿起尖细的鞋子往他脑袋上砸,他也就如同石像任凭她发xie着。在她手臂酸ruan之后,便死死抱住了程美枝的腰。
程美枝踢打他,面lou憎恶:“恶心!谁要生你的孩子,你是什么东西!”
他抱着程美枝,手掌拍拍她的背,两个人都还是赤luo的,程美枝不喜欢这样肉贴肉的接chu2,用指甲抓挠他的xiong口,划得pi开肉绽。
“乖一点……”他压住她的后脑。
程美枝xie了气,主要是她没有力气了,对付一个毫无底线的贱人,那得费很多心神。她最终拧着吕闫腰间的ruan肉,“你松开我。”
吕闫还没松手,自说自话。
“你别想跑,程美枝,我说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