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第一次见何余安的时候在大一刚入学那天,何余安送何年年来学校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轩波,一袭白衣的少年拎着粉色的行李箱,站在宿舍楼下等着买冰激凌的妹妹,不少胆大的上去要联系方式都被拒绝了。
岑晚作为一个标准的颜控,当然对人家驻足观礼了,何余安长得和何年年很像,眼睛又大又圆,pi肤白皙,虽然俩兄妹年龄差了七岁,但丝毫看不出来。
后来何余安时常来给妹妹送东西,引得宿舍分外眼红,何年年跟岑晚关系最好,一来二去跟何余安也就熟了,跟着何年年天天哥哥哥哥的。
岑晚跟着何年年来到何余安的公司,隔了两年未见,岑晚还有些紧张,“年年,要不算了吧,别打扰你哥工作了。”
“怕什么?你们又不是不认识,走啦走啦。”何年年扯着她的胳膊往前走。
这是岑晚第一次见工作中的何余安,一shen合shen的黑色西装,dai着一副金丝眼镜,温nuan和善的脸看起来有些凌冽,跟在学校见过的何余安不太一样,何年年推门进去,椅子上看文件的人眉tou骤然紧锁,“出去,进来不知dao敲门吗?”
语气冰冷,丝毫没有温度,难不成当了领导的人都爱这样说话?岑晚默默的想。
“哥,你这架子当着我的面还要摆啊”何年年一屁gu坐在他办公桌上。
何余安听见声音,表情立ma舒展开来,抬起tou看见门口还站着一个人,连忙站起shen惊喜的看着岑晚,“晚晚?你怎么突然来了?快进来。”
岑晚讪讪的走进来,憨笑了两声,“余安哥,打扰了。”
何余安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这么久不见不跟着年年叫我哥哥了?上次来怎么也没打个招呼就走了。”
“哪能啊余安哥,那不是有特殊情况吗?”
何年年站在两人中间,“我说,这还有一个人呢,你们看不见我吗?”
何余安敲了她一下脑袋,“你这么吵怎么可能看不见,没带着晚晚出去疯玩,怎么来找我了?出什么事了?”
何余安太了解自己的妹妹,没事儿哪能想起自己这个哥哥来。
何年年搀着他的胳膊撒jiao的晃了晃,“哪能啊哥哥。”
何余安甩开她,这丫tou一撒jiao准没好事儿,“说吧,什么事?”
“那我开门见山了啊哥,你认识宁程这个人吗?”何年年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
何余安听见这个名字,眉tou紧锁,帮岑晚倒了杯茶,示意她坐下,“你怎么知dao她?”
“你就说你知不知dao嘛?”
“了解不多,荆城宁氏的总裁,咱们公司的安保系统是他们家的,生意上的事一直是她表哥宁殊再guan,没有人见过宁程,但据说这是个狠角色,自从他接手之后宁氏吞并垄断了荆城一半的产业,几乎是一家独大的场面,各个行业都有涉及,听说今年他们旗下的珠宝公司准备上市了,你怎么知dao他?”
何余安一脸严肃,宁程可不是好惹的人。
“余安哥,我在躲她。”岑晚紧张的扣着手指tou,荆城的宁氏跟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她是知dao的。
“躲他?怎么回事?”
何年年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讲述着,何余安听的直皱眉。
“你是说宁程其实是个女人?”
岑晚猛地抬起tou,“宁氏的宁程是男人吗?有没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
何余安摇摇tou,“外界没有人见过她,是男是女也没有人知dao,都是猜测。”
岑晚像xie了气的气球,她有想过宁程家里有些势力,但没想到她是宁氏的总裁,这叫什么事儿啊,玩个网恋怎么还网到真总裁了。
“年年,你跟晚晚回军区大院住着,如果真的是我知dao的那个宁程,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余安哥,要不算了吧,我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岑晚站起shen,她害怕拖累别人。
“晚晚,相信我。”何余安站起来,手搭在她肩膀上,真诚的盯着她的眼睛。
岑晚紧咬着嘴chun,点了点tou。
宁程心浮气躁坐在沙发上,rou了rou太阳xue,声音有些嘶哑,“两天了,还没有消息?”
宁殊拿着电脑坐在她旁边,点开一段监控视频,“她上了大巴车,去了海城。”
“海城?何年年?”宁程眼睛恢复了一些亮光,站起shen准备走,“给我准备飞机。”
宁殊拉住她的胳膊,“你先别着急,我查过了,岑晚去了海城之后就没有消息了,人不一定在何年年那里。”
“盯紧她,准备飞机,跟我去海城。”宁程紧蹙的眉tou,脸色沉了几分。
岑晚跟着何年年搬到了军区大院里,两人累的气chuan吁吁,“年年,你东西也太多了吧。”
“哪多啊,都是生活必需品。”何年年甩动着酸痛的胳膊。
“这个也是必需品?”岑晚指着一个比人都大的大熊,这个大熊里面也不知dao是放了多少棉花,重的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