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在其他队员们倒一口凉气的嘶声里把杆子回腔里拉上拉链的“英姿”,觉得浑的骨甲都在发酸的奎斯同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泽拉修斯医疗官,怎么回事?”
“咳,有关这个,首先我要说明一下我的外种族文化逻辑只是修到了普通3级,所以产生一些理解沟通上的问题也是……”
“泽拉修斯医疗官!”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我猜她的种族就目前来说,或许还于羞耻阶段。”
“那是什么意思?”塔赞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和菲尔缇迅速将作战服的密封链拉到了最端,“什么是‘羞耻’?”
“那意味着,”叹息着转看着面甲似乎比原来更黑的奎斯・塔克提斯,沃依德说,“对她们来说,如果你在有非伴侣的对象或者非保密的场合出你用的官、讨论的话题、或者播放带有的作品甚至阅读它们,都是会羞耻甚至被法律禁止的事。”
“什么?为什么??你是说,他们连看电影都不能……?那他们也跟我们一样普遍用外胚胎进行繁吗?所以才觉得……”想起医生说的“讨论的话题”的禁忌,塔赞疯狂转动他除了对机械系统有点悟的脑子,想办法回避了这个词,“――这样那样的事是不对的吗?”
“很有趣的一个事实,大分有羞耻的物种,反而是靠生物基本的有繁来繁衍后代的。”
“???那他们觉得这种行为是羞耻而且糟糕的话,他们怎么能繁衍后代,难不会都不好意思生孩……嗷!把你的手拿开,娜塔!它还没――”
和从背后制住塔赞的菲尔缇分协作,强行把他的杆子往腔里压的娜塔阿兹骂骂咧咧:“我可不她们为什么会不好意思,但我不会让我弟弟的……”
“我是哥哥!!还有别说那个词她会感觉冒犯的!她有那啥羞耻!”
“没你着……那玩意儿那么冒犯!总之我不会让你和你的那玩意成为和她们种族决裂的原因!!”
“嗷――轻点轻点!诅咒你们和你们塔克里女人不用压回去的……说真的,我们真需要这种程度的注意吗?我是说,这些词她反正也听不懂吧?”
“防患于未然,抱歉了,塔赞。”在他背后钳制着他双臂的菲尔缇在他的惨叫里不忍地发出一阵谐音,“下次我让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