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愿意,但是……”
“更何况,现在她的同行者还没有正式确认,众所周知,同行者选择基本是由新种族个人喜好决定的。”婉转神秘的弦音和贝里斯人的末端泛起粉红的手一起环绕着沙法尔,让他迷迷糊糊地被携裹着卷进莫伊娜的情绪里,“你不想成为她的同行者吗?不想今后成为她第一个考虑的伴侣,让她陪伴你渡过那些难熬的繁期吗?”
“可、可是,同行者的决定是要经过综合考虑的。奥诺人只属于少数种族,种族实力上客观来说难以满足带领新种族入仙女座安理会社会,我又不是她的第一发现人……”沙法尔的理智在最后的抵抗。
“至少值得一试,不是吗?无论结果如何,这都能缓解宋律的需求,也能让你愉快地渡过这次繁期。”感应到对方的动摇,趁热打铁的莫伊娜本来就没指望他能真夺下“同行者”的衔,只是想用他转移宋律对塔克里人的偏爱,“为了宋律,也为了奥诺人——你是第一个登上塔克里人最新科技巡洋舰的奥诺人,不是吗?你不想为你们种族争取更多的荣光吗?”
“我……”白鳞蛇人的信子快速伸缩,嘶嘶的副声从嘴里,最终,他低下了,“我从没有过类似的事,但我会努力试试的。”
松了口气,莫伊娜欣地松开了缠住他的肢和强势奏旋,唱着温柔的谐音:“很好,我现在就给你开莎尔咗的方剂。你尽快行动,抢在那个塔克提斯将军用一些肮脏的手段把他的儿子放出来之前!”
站在第二检查间摘去作战面罩交给检察人员保的费佐突然感觉到一凉意袭来,让他肩膀的义链接酸疼胀痛,差点没在这些人面前发出不合时宜的谐音。
扶着左肩活动了一下,得到监察人员许可的费佐终于在离开那颗寒冷的星球后第一次踏进了奎斯的禁闭室,见到了他生物学也是名义上的儿子。
作为低嫌疑人员,奎斯的房间虽被称“禁闭室”,其实已经与普通的房间无异。甚至为了照顾这位因为低温后的小坏死而选择了截肢疗法的塔克里士兵,房间内除了最基本的人娱乐设施外,还额外多了一台低重力跑步机,以便他能尽快适应自己的义。
几乎把所有闲余时间都用在这台跑步机上的奎斯听见后方传来的动静,叹了口气,按下了暂停键:“这次又要从哪里问起?是我遇到宋律的时候?还是发现沃依德……父亲!”
对瞬间立正的奎斯略一颔首,费佐纠正:“在这艘船上,你应该叫我塔克提斯船长。”稍作停顿,在奎斯低称是的歉里,费佐想起了宋律那些关于奎斯在昏迷中向他求助的话,下声骨突然干涩地了,努力发出了一声和缓安的音,“但是既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也无需如此拘束。”
“哦,呃,好的……?”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宽容有点不适应的奎斯上声骨无措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旋即想起了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汇报,“父亲,关于那些对我的指控,那都不是真的!我没有过任何有辱塔克提斯氏族或塔克里人的事!我绝对没有强迫宋律任何事!”
费佐点点:“这些我都知了。我相信你,同时我手上也有绝对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那……!”
“但既然你是完全清白的,我希望你能够按程合他们的所有调查。”
新星期的塔克里人一下就急了:“但这样一来,宋律她——那个新种族外星人,格害羞又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看不到我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