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绝不悦的说:“没事就给我出去。”
花记年愣愣看著男子,良久才强作欢颜的笑:“如果真有……真有能让我永远陪在你边的方法,我只求到时候,你牢牢抓紧我……”
花千绝一愣,翻坐起,握住青年的手细细的探了探内息,良久才沈默的为青年穿上衣服,自己随手披上外袍,花记年拉著男子的袖子轻声说:“你这麽急著走干什麽?我就几天的日子了,你为什麽不好好陪著我?”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一句话,听到两人耳里,无异於晴天霹雳一般,什麽柳暗花明,豁然开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醍醐灌般的心情。花记年此时脑海中仍旧是一片空白,花千绝却一瞬间反应过来,紧紧反握住青年的手,大笑起来:“你接著说。”
他们这场对话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人冒失的破门而入,花千绝在一瞬间已把花记年敞开的领口拉紧了,这才怒气满面的回看去,看到门口站著的人,不由皱眉:“吴秋屏,你来干什麽?”
他说著,沈一会,这才放缓声音:“那些药到底怎麽了?”花记年摇:“我到那里的时候,药已经全都被毁了,可是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替自己报仇了……”花千绝慢慢闭了会双眼,像是在强自压抑自己的怒火,他本懒的提这些药究竟耗费了他多少心力,甚至倾尽了浮屠堡每一笔余财。
花记年愣了一会,过了会儿,才轻声:“没有。”
吴秋屏愕然笑:“这……”这间屋子里到都是房事後男淡淡的麝香味,就算闭著眼睛不看零落的床榻,也知这两个人之间刚才发生了什麽,无论是杀人无数的花千绝,还是冷面无情的花记年,他们的秘密都不是旁人敢关心敢知的……吴秋屏一瞬间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再扮作毫不知情。“这……”他一边呢喃著,一边几乎要忘了自己来什麽的。
花记年苦笑:“可我们没法子了不是吗?不是还有几天吗,你陪我开开心心的度过不就行了。”花千绝听了这些话,显然又是不悦到了极点,眼瞳越发的显现出几丝暗红色,周围的空气被他的气势一,竟然像凝滞了一般让人呼困难,案榻上一沓卷帙,被不知从哪来的风卷的满屋乱飞。花千绝狠狠瞪著花记年,一字一字咬牙:“不许你说这些话,你既然敢回来,就不许用任何的方法逃离我。”
听到这一句话,吴秋屏才猛然回过神来,大声说:“堡主,堡主,秋屏有事,有天大的事,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让我抛开一切杂务,专心研制小公子解药的事情吗?”
花千绝伸手在青年额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厉声:“不许胡说。我们之後的日子长久著呢。”
花记年有些担忧的看著他,安静了一会,低声:“父亲,记年已经很开心了,死前能听到你这些话,也能说出我心底这些话。”花千绝怒:“可我不开心,我不满足,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放手让自己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
吴秋屏见他二人都是喜形於色,当下也展颜笑:“近日已满三年之期,秋屏虽愚钝,但为了小公子,为了浮屠堡三年不敢懈怠,天可见
绝志得意满的笑著,反手搂住青年,两人默默相拥了一会。男子想了想,又轻声问了一句:“对了,耿勇带你去拿的药,你拿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