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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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我狡辩,前面有车来了,快上车。”
“粟子,现在请你跟我回局里一趟,你涉嫌在公共场所招嫖。我是这片辖区派出所的民警,我叫严誉。按照程序,我要先查明你的情况,后依法对你进行十五日内拘留,并罚金。”
“我不去!”粟子双手着自己漂亮的发尾,焦躁地搓发丝,目光躲闪。
“你先进去,我坐你旁边,她要是想报复社会突然发疯咬你,我好救你。”
“姑姑,你别碰她,万一她上有什么脏病怎么办?就算她没病,一天到晚接不少奇形怪状的人,上细菌很杂,你少摸她。”
严誉白他一眼。
粟子的眼神瞬间呆滞,脖颈僵地着,嘴嘟囔着,没能发出什么声音。
首先,我不觉得粟子哪脏,其次,她在这本文里是女二,我喜欢她。她不是感情线上的女二,是戏份上的女二。不要来和我说她“鸡不鸡”“脏不脏的”,任何程度的女洁党都别看本文,我先说我不是女“脏”党,我只是时常犯冲的女“无洁意识”党……我现在写文还是想整点我正经的想法,虽然是掺杂在三观碎一地的狗血文里,但我乐意啊。
“我是未成年,而且我是清白的。”
“我是受害者。”
严誉撇过,轻轻扬起手躲开他,命令:“你站远一点。”
“什么叫没有据,上个月学校还举办了什么……关爱艾滋病患者讲座,哦――”他回过神来,“好,我让开。”
她还是没有接受自己被警察抓到的现实,默默地哭了一会儿,实在不敢不回话,就慢吞吞回答,“警察同志,我叫粟子,是艺、艺名……”
粟子眼神躲闪,抿着嘴不肯说。丁韫成正蹲在一旁,歪着脑袋检查严誉的手背,不时用手指摸一摸,听这粟子还敢不合,他一个恶狠狠的目光瞪了过去,粟子吓得往后跪了跪,膝盖破了。
女哭得凄惨,一排密的假睫半挂在眼边上,她着鼻子,沾泪的假睫抖个不停。
丁韫成嘴上说着让,动作不情不愿,把撕烂的校服往地上一扔,再用脚踹得老远,抱臂靠墙站着,一言不发。
磕了两下,便一撞在了严誉的手背上,严誉咬着嘴嘶了声,用力一把撑起她的肩膀,大声制止:“别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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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子完全吓懵了,像个焉了的花儿,乖乖先钻进了后座,她随后跟上,丁韫成紧张兮兮坐她旁边,发一样用力关上门,从书包里掏出手帕,搭在脸上,仿佛这样能净化空气。就因为这个从街边冲上来的疯女人,他今天第二次为了姑姑坐出租车。
严誉听了,立刻将手搭在粟子肩上,轻轻抬眼看他:“去拦一辆车,你也跟我走一趟。”
线的地方,一把将衣服撕烂,一张泪眼婆娑的脸了出来,她激动地翻了翻腰肢,一下跪在严誉面前,不停地磕,实打实地往糙的水泥地上磕:“求你放过我……求你……”
“你一天到晚和人打架,接的人也不少,怎么不怕从别人那里感染什么细菌。你先站远一点,少胡说。”
“我让你上车……你坐前面,想和我们挤在一起吗?”
“你多算个证人。”
“我这是受害未遂……”
丁韫成挑起眉:“姑姑,你们警察执法都这么温柔吗?面对犯罪分子不应该当成制服,不留反抗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