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坐怀不乱――这可能到吗？

        零沾染着水雾的双眼看向他，显出有些迷蒙的神色，“因为是老师、所以可以……但如果换成其他人，我没有办法到……呜、就连现在，我也有想要杀掉老师的冲动……”

        Reborn的声音不急不缓，“是吗？”

        纵使着这样一副小孩子的躯，却也依旧显得沉稳。那双黑黝黝的眼注视着面前与自己贴在一起的学生。

        他大抵是明白了零真的不擅长这种课，她是他所有学生里最冷酷、最偏执的那一个，即便是在他受到诅咒后不打招呼离开的这些年里，零也依然在固执地寻找着。

        “这可就难办了呀。”轻声呢喃着，Reborn垂下眼看她。他的手指顺着零的一路上攀，落到她的脖子上，指腹缓慢地捻着被自己咬出的那牙印。播放里混乱蹂躏在一起几乎成噪音的息与呻还未停下，变成了令人反感的背景音。

        Reborn看到了。

        她在发抖。

        ――因为什么而颤抖？为了克制保持冷静、为了克制住自己因摸而产生的生理本能、为了克制住自己想要杀掉老师的冲动……因此她才会把他拥得那么紧。

        但最重要的，果然还是那句话。

        男孩的嘴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询问，“因为是老师，所以就可以了吗？”

        他的嗓音有些刻意地放，一如维持着婴儿二时习以为常的恶意卖萌，在此刻最适合来些蛊惑或是欺骗的工作。Reborn黑沉的瞳孔下浮动着什么，为世界第一杀手本无需刻意就有着浑然天成的气势，此刻尽数被他压在眼底，像祈求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般撒着。

        零――。

        他看着他的乖学生，匐在他的上，缓慢地点了点。

        Reborn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那么，修改一下课程好了。”他如此宣布，掌心摸在零的前，缓慢将她压倒回沙发靠背上。

        男孩慢条斯理地解起了她的衬衫扣子。

        零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事情，眼睛余光瞥到屏幕的四格，她脑混乱，但依然出反应，抬手捉住了男孩的手腕。

        “怎么了？”

        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太过冷静自若。零只是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睛，便又迟疑地放开了他。

        男孩轻笑了一声，那张稚的脸凑过来，贴上零的脸颊，奖励似的亲了一下，不任何情。

        “乖孩子。”

        零愣住了，尚未反应过来，双颊就噌地染上绯红。

        零由着她的老师坐在她上开始了动作。

        息。混沌的，带着轻微的鼻音。Reborn的拇指进她的，轻而易举地探进她的口腔里，指腹摩挲着牙齿凹槽，又用着挑逗的手法绕起她的玩弄。

        羞耻感完全从生理方面现出来。

        这分明是变着花样叫她不要忍耐，抑制的息因的袒而乱七八糟地落出来，她的脊背弓起，双手攥紧了男孩的衬衫。

        Reborn换了原本跪坐在她上的姿势，男孩提膝进她的两间，重量尽数压到零的左上。

        “老师……”她几乎要忍不住掉下生理泪水，原本就在眼眶里摇摇坠的晶莹――这房间里的氤氲气味太过熏人。“这是，唔哈……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