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金发魅魔颇有不满地咬住了她的颈窝,片刻后又重新换回温热的在那圈牙印上了。
金发魅魔,手指已经熟练地弄起了那隐蔽的肉,指尖在红发血鬼感的蜜豆上弄着,时不时戳刺到口挑拨着对方的肉。
金发魅魔轻轻啧,如小孩子气般把怀里的红发血鬼抱的更紧了些,同时不满地向自己的家庭教师抱怨,“啧……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Reborn。”
“死了的话我不介意代劳。”
虽是这样说着,但他下一刻就把自己的脖颈贴上了三重野佑信色泽
“放轻松点好好享受……嗯?别担心,这可是你自己同意了的‘交接仪式’。”
迪诺轻咬着她苍白的脊背,在上面留下各种不深不浅的齿痕,虽然很快就会消失掉,但却也还是让他有着很满足的成就感。
“蠢货,是你给她喂唾了吧。”他声音似是冷嘲,手掌尚带着半截黑色质手套,轻巧而熟练地从那件黑色丝绸吊带中间入,食指顺着红发血鬼温度冰冷的沟向下摸去,感受着指尖被柔过分的肉所挤压。
“我猜你在醒来后就意识到了自己其实缺少过往的记忆?”
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想象的那种样子:用魅魔的把她灌得满满,艳红色的阴微颤,小里的白浊灌的太多,因肉的挤压而不断溢出,顺着大向下。迪诺想看她明明吃不下了,却还是因为他在她内的而求不满的样子。
他注视着三重野佑信敛了一下眼,那双颜色与她红发如出一辙的纤长睫轻颤,似是想说些什么,微张;在下一秒却只出无法再压制的破碎息。
吐息间隐忍着更多的哽咽,剩下的呻被她尽数堵进自己的咽。三重野佑信躯隐隐颤抖,手臂青鼓起,却因为银质手铐无法找到力支点,血鬼一长及脚跟的红色发丝从两侧落至她的前,那双隐隐浮动着深色竖瞳的眼在晃动。
大恶魔尖抵着下过,眸光微闪,视线毫不掩饰地划过血鬼上凌乱半褪的黑色丝绸裙,袒出的大片苍白肤色没有一丝一毫能够被染上的红晕——这是理所当然的,血鬼甚至连泪都被剥夺,只能从眼角沁出血泪来,他上次看到后对方还因此而陷入了长达十几年的沉睡里。
随后,他轻轻挑起指尖,从血鬼衣里内侧开始,锋利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划便将这件凌乱不堪的碍事吊带裙割开。满意地吻上红发血鬼冰冷的,将对方凶狠出的獠牙尽数弄个遍。Reborn单托起她的侧脸,恶魔嗓音犹如优雅大提琴般低沉而富有磁,
“佑信小姐变得好感了哦……真是的……快点嘛Reborn。”
"Ciaos."
“欸?可是我想在佑信小姐的里……”
Reborn的手掌已经攀上了她的腰肢。不同于魅魔的心形尾尖,恶魔的尾巴通常是尖锐的三角状。他倒也没有骗她,“仪式”确实是需要由亲吻来交接完成。他不过是话说得模糊了些,但也没什么差别——反正她现在也打不过,索就这样好了。
“唔、”
“迪诺,”看着她手臂因愤怒而鼓胀起的数青,Reborn教育起自己的学生来,“魅魔的均有情效果。”他视线在血鬼的上转了一圈,“不过介于她现在的状态……还是血的效果更好些。”
三重野佑信冷眼旁观着,早就从两人毫不掩饰的娴熟语气里推测出这二人是同类,此刻面对恶魔虚伪的文质彬彬也只觉得恶心——他上那重的人类血腥气味本逃不过血鬼的灵嗅觉。
然而从恶魔嘴里说出来的又能有几句真话呢?
西装革履的大恶魔从哥特古旧式的窗子走进来,完全没想着要掩盖份,宽大的黑色恶魔翼微微收拢,轻巧地从窗沿上下来,抬手摘下自己的礼貌,故作虚伪地向着床上被紧搂禁锢的红发血鬼倾致意。
产生震颤。他亲昵而紧密地把她抱在怀里圈住,在她沉睡的这十几年里早就生长到能够比她大上一圈的骨架。
他的手指摸顺着她线条畅的腰肢一路向下,手掌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双,在红发血鬼的大内侧暧昧地抚摸动着,侧掌不经意地过她通向里面的那入口。
“不要啦~”他声音轻佻,魅魔那张俊美的脸上浮现蛊惑的神态,“我要是死了的话……谁来帮佑信小姐解决望呢??”
下一秒,那双烙印着心形瞳孔的琥珀色眼睛赫然亮起,自觉收到了反馈的小魅魔亲热又快乐地从背后将对方抱住贴在自己温热的膛,柔的脸颊在三重野佑信的颈窝上用力蹭了蹭,声音有些黏糊不清地指责自己的家庭教师,
另一明显格格不入的声音突兀插进来,语气慢条斯理,带着时间所沉淀下的成熟男的韵味,丝毫没有破坏气氛的自觉。
见她没有反应,Reborn轻哼着笑起来,踱步坐到床侧,轻挑起她的下巴,恶魔漆黑的瞳孔与血鬼四目相对。
后的金发魅魔眨眨眼睛,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把尾巴贴上去蹭蹭对方就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