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台给它调了调位置,轻轻摸着它绿色的藤。
看着又团成一团的人,他活动了一下右手,等下次,他一定要把她揪出来。
他弯起角,在心中笑出声。
“你低一点。”她语气凶凶的。
赵苏台心中波澜不定,她拿起这颗种子,思考着之后要是商岐回到九幽想起这回事怎么办,他送出去的东西应该不会要回吧。
开他,重新躺回去被子直接盖过。
“好了,你再走吧。”
盒子,不行,太大了不好放上。
佛牌还是裂开了,两块黑色的朽木中间掉出来一个类似种子模样的玉石。
逐玉你不要裂啊!
实打实的,撩完就不理人。
佛牌在她手中微微变了颜色,的她都要拿不住。
佛牌终于再次有了动静,她拿出佛牌,放在眼前看,不禁自言自语:“逐玉啊逐玉,你长得和大悲寺的佛牌一模一样呢,我一直以来都叫你佛牌,你不会生气吧。”
赵苏台看着窗外忽然暗下来的天色,单手撑着下巴嗤了一声。
香袋,不行,带上会不会掉。
这圆溜溜的东西不好放,赵苏台只得爬起来在房间里到找可以放此物的东西。
商岐呼微顿,轻轻的低下去。
她正愁的不知所措,小种子从掌心到手腕上,细细的一绿藤绕在了她手上,小种子扣在中间像是银楼掌柜心编造的腕钏。
大风呼呼刮过,暴雨来。
赵苏台躲在被子里本不敢出声,一直等到商岐离开许久,她才打开被子,红着一张脸盯着帐子。
被她一把摁住,吧唧一下,亲了他的。
轰隆一声雷响炸响天际,闪电击中了院子里的树。
这颗种子倒如赵苏台刚见到这逐玉牌时一样,通清透泛着霞光,光溢彩,漂亮极了,过了一会儿,霞光消失,演变成青玉色的一枚,小小一颗安静躺在被上,更像种子了。
她有些不耐烦的低语:“知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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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好一切,说要出府去玩。
近乎是瞬间,变作血色凶煞,又从血色变作墨色。
商岐心想她还要搞什么花样。
然后,咔嚓一声。
“姑娘,外面正下雨呢,也已经关市了。”侍女试图劝说她。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这极轻极快微凉的一下,还是叫人心微颤。
赵苏台惆怅的叹口气:“我就是想出去看看,口气,这府里太闷了,我心里很是不好受,我想外面撑着伞哪怕走一走也能心中欢畅些。”
那么大个牌子,现在就剩下这么点……比指甲盖还小的种子。
午饭后,赵苏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叠成一个小小的包裹,一开始是想烧了,又怕动静太大,干脆直接扔箱子里了,不了,她人都走了,商岐就算再生气把她的衣服用剪子剪成碎片鞭打又如何。
心口,是赵苏台心的厉害,也是她一直藏着的佛牌在发。
他刚转,赵苏台又一骨碌爬起来:“等一下,你过来。”
“逐玉啊,你现在长得不像佛牌了,像个种子。”
“……!”
商岐看着被子团成一团,按耐住了强制把人揪出来的想法,他好脾气:“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