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绝对漠不关心的人,没有私,也不存在背叛。她厌恶离开,假如有人要离开她,她是绝对不会阻拦的,可是张延呢……
“你、你为什么……还能在外面伸出来?”梅玉可不记得上次他有在外搞什么花样。不过,按照理,他能纵的话,也不是不行。
,随后用力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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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弄你,喜欢看你出水儿,喜欢灌满你的肚子。”他还是用一脸冰清玉洁的表情回答她,这让梅玉觉得鼻子热热的。
梅玉瞧不见他的动作,只是继续弄着手中热乎乎的物,专心致志地要好好“品尝”一番。
要疯了!
――她有点说不出话,不知该怎样接话。
梅玉非他说个清楚:“喜欢什么?”
芯子端贴在花之间,然后一点点地向里缩去,因此长长的紧密黏在肉上,慢慢刮过,几息时间被无限拉长――直到末端刮过,故意翘起,勾住花。
子一激灵,一抽动,涌出一包水来。
“嗯……慢、慢一点。”梅玉颤抖着,气息不稳。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他有点不解。
“呸!什么叫我喜欢?你不要脸,你不害臊。”梅玉朝他肩一挠,再次一口咬下,不过这次动作放得更轻,怕伤了自己的牙。
谁让那玩意茸茸的,热乎乎的,轻轻出的芯子还不经意地“”过花口内的珠。它居然会像蛇一样吐出深红色的细长内,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仔仔细细地舐过一遍。
听见他的问题,梅玉顿住:“和你比的话,还是你好,毕竟其他人我都信不过。你不一样,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沉千舟想了想:“好吧,我喜欢。”
沉千舟从不懂得什么叫害臊二字,坦然:“因为你喜欢。”
……梅玉成了一滩水。
她深信沉千舟的“品德”,或者说,沉千舟的秉。
沉千舟已经伏下子,托住她的肉,以从容不迫的动作解开了她的束缚,随后高高昂起的物也戳在她的间,贴着外沿磨蹭。
可惜沉千舟是不会听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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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心里肯定是不会答应的,谁能一辈子只吃一种菜,可嘴上她依旧是顺畅地答复:“好吧,你这是,在求我吗?”
眼底的黑色几乎要凝结,漩涡缓缓沉入眼底。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
“啊!”梅玉捂住了嘴巴。
“是。”
捧着她的颅,嘴沾染在耳珠上,一下、两下……动作讲究且爱惜,甚至给了梅玉一种虔诚的错觉。他的声音也离得极近,落进耳中,“选我的话,就要一直选。”
“是你喜欢吧?”梅玉胆子大了,掐住他的脸肉。从前她可不敢这么对待沉千舟,可如今他一纵容,梅玉就知什么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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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占口便宜。
――反正她是个俗人,只在乎她自己个儿。
张延已经隐瞒了许多秘密,到最后关弃她而去。越是表现得深情厚义,那么背叛的时候也愈发可憎,梅玉没有那么强烈的憎恶,可心不多的波动消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