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这才反应过来,打开他已经上了戒指的手:“你怎不说你是一心想嫁进许家呢?”
“别瞪了,我们走吧。”後传来温和的声音。
“你狗嘴能吐出点象牙不?”我愤慨,被他一句养老送终气的语无次。
於是我不知怎麽的,竟然会有些视线模糊。
我的脸立刻就黑了,後的迟暮笑,在一旁应答:“沿这条路往东走,拐个弯就到。”
我走过去,他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淡淡笑笑,没有一句多余的问话:“走吧。”
“是。”他乖巧的点,“侄儿一定好好孝敬您,为您养老送终。”
三个月後。
“哦……”男孩应了声,目光从我转到他的上:“谢谢大哥。”
“那麽,”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枚戒指,声音不再是先前的调侃,满满的尽是温柔:“许先生,我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共度余生吗?”
我无限愤慨的瞪著几个男孩离开的方向,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那几个小子现在早就横尸当场了。
“……求婚啊。”他似乎挫败的叹了口气:“我实在等不及了。许先生,恭喜你成为迟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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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深沈的夜,昏黄的路灯,
“那也可以。”他丝毫不以为意,突然凑上前抵住我的额:“你娶我还是我娶你,都一样。总之进了门,就不带反悔了。”
☆、59、今是昨非(结局)
作家的话:
这也太他妈的草率了!在这麽个月黑风高、杳无一人、特适合来一出恐怖镜的深夜,上演一场情脉脉的感情戏码?这家夥的脑子是不是突然被驴给踢坏了不好使了?
他顿住,敛了不正经的笑,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换了副深情款款的面孔看著我,其变换的迅速与自然,完全备当一个出色演员的资格。
的背影彻底消失,我转过,慢慢走出机场。
其中一个冲我问:“叔叔,请问晚间公交在哪坐?”
我回,见他明显辛苦的憋著笑,就更是没好气,把行李直接丢过去:“大侄子,叔这把年纪了,还不好好伺候著?”
“……”於是我觉得我立刻浑僵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
出了机场大门,夜已经有了丝丝寒意。我正要同他说话,两三个大概至少有十八九岁的背著背包的大男孩出现在我们面前。
航班秉承了它一贯误点的光荣传统,待本该晚上九点到达的飞机到了A市机场,已是凌晨两点。
外,是夕阳绚烂的天。
“这……你这算……什麽……?”我无言的看了看无名指上多出来的指环,又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愣愣的蹦出这麽几个字。
“看来是默许了。”他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咕哝,抓过我的手直接把戒指上。
不然……咱就断在这儿吧?(著锅盖跑
……叫我就是叔叔,叫迟暮就是大哥?!这是凭什麽?!
我猜我大概是被雷劈中了,或者今天本就是愚人节。
其实……俺觉得……这一章……已经可以……完结了……
凭登机牌取了行李,我刚走到出口,就看到一个裹著风衣的修长影,双手插在口袋里,安静的、好脾气的站在大厅等著,看著我出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