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闯社会多年,不会轻易受打击
护士?……好像以前听何津提起过小工作的地方离我们单位不远,是家名声不小的医院。
说罢,我把他甩开,整了整衣领,走人。
那时,我才是真正的心疼。
年中报告除了公司的电脑,我自己每天回家都会备份一遍。警惕虽然降低了,谨慎的习惯倒是没有落下。
“小听人说我的竞聘名额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追着我问了两天。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介入我和小的事?!”他愤怒地低吼,“小错了什么?!她努力那么久,就要当上护士长了,突然就被撤了,我知你以前有权有势,你有气冲着我来啊!她那么好一个女孩,对一个女孩子下手你是人吗你!”
后来他跟我提起这个晚上,他失魂落魄地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灯光人群中,渐渐远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利用家庭背景作福作威,其实即便他不给我整这一出报复,我同样有的是方法堂堂正正地打压何津。
我见他越说越过分,也上了火,这货的帐我还没跟他算,他先来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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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岩,我|你妈。”何津一向散漫,有时还有点吊儿郎当的气质,现在他怒视我,一字一句骂。像与我有深仇大恨,恨不得跟我拼命。
看见徐乐康骨科医院的名字时,我叹了口气,简直有些无奈。
刚走过一个偏僻的拐角,劲风袭来,一个人突然抓住我的领子,我把推到门板上。
我一怔,当即要回手,看清人后便松了劲。
苦笑一声,暗骂,向晋飞这个死孩子。
我心念一动,顺手查起附近私人医院的名字。
我早就给白检查过报表,当时没有出错,偏偏在最后关出了致命的纰漏,白和我都心知肚明有人搞鬼。只是当时他迫于领导的压力,经过几天缓冲时间,终究替我争取了一个竞聘机会。
我按住他的手腕,一用力把他从我上扯下来,膝盖往前,反客为主,抵住他抵抗的动作。这种弱不禁风的办公室白领,别说一个,再来两个都不是问题。
我一手抓他两只,把他压在墙上,淡然:“无论你信不信,小这件事不是我的。怀疑别人前先好你自己,真没干亏心事,就别害怕鬼敲门。”
心,便拍了拍他的肩,一言不发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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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桌前,我思考起来。这事确实有点蹊跷。
我输完最后一个数字,保存,起去洗手间。
如今社会压力大,买房买车并不是每一个白领都能到。我一向理解何津的压力,他为了那个未来的家庭,削尖了脑袋出人地,可我理解归理解,用这种下作的办法上位是我不可能接受的。
我电脑的密码很简单,123456,仅仅是为了方便我单手登陆。我们双排的办公桌,右边坐着一位鲜少交的大姐,后面是向晋飞不用说,天天能注视着我输密码开机的就只有有事没事转找我聊天的何津。